的,結果遇到了一些劫道的低階修士,打發他們很是huā了點時間,尤其是那位擅長土遁之術的領頭修士。
王若彤對安慶書的討好關心頗為不自在,她現在一心只在修煉上,對於男女之情根本沒有嚮往,而且還不喜歡安慶書的xing格,不過又礙於兩家的交情,不能做出冷若冰霜的樣子,只好淡淡笑道:“若彤也是引氣期修士,沒什麼累的。”
突然她看到前方的石軒,本著轉移話題的心思道:“安公子你看,石道友卻是已經到了,呵呵,想不到他沒用踏沙獸,也比咱們先到,倒是讓人高看一眼。”這話讓王姓中年男人、安秀川贊同地點點頭,沒有踏沙獸,走在沙漠裡對於低階修士而言根本就是折磨,這位姓石的能這麼快到,怕是有些隱藏本事。
安慶書則不屑地道:“要不是我們耽誤了一個時辰,肯定比他先到。”他這話說完,立刻被自家父親瞪了一眼,討好姑娘沒關係,稍微自大點沒關係,要是看事沒眼光,那就麻煩了。
安秀川本來希望自己兒子能與王若彤結成連理,那樣就能搭上神劍山莊的線,家族也能得到更好的發展,可是兒子的見識與這些高人調教過的修士有著很大的差別,看王若彤敷衍的態度,就知道她對兒子沒什麼好感了。
安慶書被父親這一瞪,才醒悟過來,睜眼說瞎話是討不了王若彤這種女子歡心的,忙拿眼看去,就看到王若彤冷淡而又有點疏離的態度,真是好生後悔。
“咦,那人進了蓬萊派外務堂駐地?”王姓中年男子有些驚訝地說道。
安秀川點點頭:“原來是蓬萊派弟子,難怪,難怪。”王若彤也是一臉難怪如此的態度。
王姓中年男子卻是聯想起石軒面對馬家三兄弟還有符升時,甚至最開始面對自己等人時不慌不怕的態度,有些拿不準地道:“自稱姓石,又是蓬萊派的,難道是石軒?”
王若彤聽聞之後,喃喃道:“莫非真是石軒石前輩當面?難怪看起來有些眼熟。”
“怎麼可能!”安慶書壓根兒就不相信,那種級別的人物,應該是有威壓萬人的氣勢,哪是如此平淡的表現。
王若彤卻沒有管他說了什麼,而是看著王姓中年男子道:“爹爹,若真是石軒石前輩,那是不是蓬萊派也要摻和這次靈劍峰之事?不知他們會不會派金丹宗師前來?這些事情都要打探清楚,早日向山莊稟報,也好做些應對。”她有條不紊地說著,臉上卻浮現些興奮的表情,在年輕一輩的劍修心目中,石軒已經可以和劍老人相提並論了,甚至猶有過之。
“自然,我們這次提前到極西鎮收集訊息,就是為了防止這些意外。”王姓中年男子臉sè鄭重地道。
…………
四日後。
李懷遠拿著一根玉簡,ji發出一幅影像:“你們看到的就是這個模樣?”他面白無鬚,眼神凌厲。
“回二莊主,就是他。”王若彤簡短而又恭敬地回答。
李懷遠點點頭:“那就是石軒了,想不到這次蓬萊派要插上一手,也對,純陽飛劍可是能鎮壓宗門之物,不試一試怎麼甘心。”
王若彤疑問了一句:“也有可能只是恰好碰上。”
“這個節骨眼,怎麼可能是恰好碰上。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李懷遠根本不相信地搖頭道。
謝小安則在一邊道:“不知這次謝方偉和靈日會不會來?要是他們任意來一個的話,加上喬慕白,我們可就沒什麼希望了。”他身穿藏青道袍,身量極高,配上長相,頗有玉樹臨風之感。
李懷遠冷笑一聲:“只要來的不是輪迴王、靈日,就算是喬慕白,本座也信心拼一拼。”他成就中品金丹兩百餘年,和喬慕白這種成丹四十多年的上品金丹,未嘗不能拼一拼,更別說才三十多年的謝方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