雯都快要哭了,就算她是巧婦也要難為無米之炊了。“下個月去好不好!”
喝早茶是小事,但是他的嘴巴不好唬弄,便宜點的地方,他肯定不幹。
但是貴的話,五六個茶點加上茶位費和服務費,一頓下來至少要兩百多。
備用金才一千塊錢,用完這兩百多,到月底之前,兩人只剩下七百多的伙食費了。
湯世斌連忙拿手在空氣裡揮了一下後,捂著鼻子嫌棄的退後了一點。“沒刷牙就說話,先刷牙。”
呵!
這傢伙真是太討厭了,胡沁雯四肢輕輕地著地,慢慢地向前,想趁著湯世斌不留意的時候,張著嘴準備猛地呵他一口氣在他的臉上。
誰知湯世斌這時候恰好伸出手碰到了她的牙齒,胡沁雯連忙向後一躲,牙齒咬了一下上唇後連忙站了起來跑向浴室洗漱。
“喂!剛剛那個硬硬的東西是什麼來的?”
胡沁雯含水仰著頭漱口發出咕嘟咕嘟的聲音。
“旁邊還有熱熱的東西在,是不是你的嘴唇?”
胡沁雯把嘴裡的水給吐掉給他一個明確的答覆。“不是!你摸到的是桌子。”
她洗了一下牙刷後擠上牙膏刷牙。
“明明就是!”
湯世斌摸著牆走到了浴室的門口。“胡沁雯,你說你剛剛是不是想趁我不留意的時候偷偷地吻我。”
胡沁雯繼續刷牙沒理他。
可是湯世斌不依不饒地摸索著進來浴室再問。“我就知道你還在喜歡我,是不是?你這個口是心非的女人。”
煩不勝煩的胡沁雯咬著牙刷,擠出了牙膏塗在他的嘴上。
湯世斌伸舌舔了一下味道後怒道。“你把牙膏塗在我嘴巴幹嗎?”
“你嘴臭啊你!”
胡沁雯嘴裡的牙膏泡沫沖洗掉後對他笑著說道。
湯世斌還想說話。
胡沁雯已經堵住他的話。“還要不要去喝早茶?”
剛好,她也可以趁著出去的當頭,順便把婚紗旗袍送去婚妙店寄賣。
等她從衣櫃裡找出婚紗的時候,看著就仿如隔世,配著婚紗的王冠很閃,閃的卻是物是人非的荒唐經歷。
一場車禍,改變的是三個人的命運,嘲笑的是自己對人性的高估。
她是個失敗的人。
明明不想嫁歐家通,回為覺得他不太適合自己。
家裡人都勸她。“感情都是相處出來的,你現在覺得他不好,是因為和他感情不深。”
她信了。
苦果也由她自己收穫。
果然自己的人生還是由自己來決定最好。
她捏著紅的如血一樣的胸花,下面飄著五個字:新娘胡沁雯,在看到這三個字的時候,胡沁雯想把它捏成齏粉,把歐家通這個汙點從自己身上抹去。。。。。。。。。。。
“喂!我餓了!”
湯世斌坐在外面對著她嘟嘟囔囔抱怨。“你到底還去不去?是不是又在想壞招不讓我去。”
憊懶神態彷彿他天生該是如此的小兒做狀。
教人不敢想他從前風光的時候,那睥睨天下的眼睛現在只是無神的對著空氣。
“哦哦就來了!”
她抓起婚紗旗袍放進了袋子,在出門口的時候,把胸花扔進了垃圾桶裡。
從電梯的時候,她一邊拉著湯世斌的手,一邊拿著裝著婚紗和旗袍的袋子。
“你拿了什麼東西?”
“我結婚時打算要穿的婚紗。”胡沁雯覺得拿的不太舒服,便拿肩扛著。
“我幫你拿吧!”
湯世斌說完後就摸著接過她手裡的婚紗袋子。
“那你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