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幫不了青雅姐,不明白她所說愛一個人感覺,但她知道愛就該像爹愛娘,生死相隨;外公愛外婆一般,十年如一日,在碑前吹曲給外婆聽,痴心不改。
“我再去為商伯伯把把脈。”心然不知道該如何勸說,真是死腦筋,最後還不是嫁給別人。
攔住青雅姐,叫她不要跟進裡屋,心然踏入裡屋內,望向臉色由青轉白的商父,坐於床邊,為其把脈,仍無好轉,心然納悶,她可是能治雜症的‘怪醫’,怎會被心病難倒,若問題真在青雅姐身上,不可能沒絲毫原諒之心,看來她將症給診錯了。
“商伯伯,我知您不想說話,飛馬牧場花重金請我來為您治病,您的病沒治好,但我可以拿黃金離開,您也不願可以買下這半個牧場的黃金沒了,您這祖上傳下的基業,被您給拜光吧!”心然笑道。
商父無神的眼眸,閃過一絲波瀾,仍不願開口說話,只是靜靜地望向窗外。
心然見他如此,似自言自語說:“其實您這麼做,是為了青雅姐能幸福,不再執迷。可惜她有她自己的想法,您又怎知你女兒以後不能得幸福呢?精誠所至,金石為開。不過這是我最初給您定下的病症,現在看來我錯了,你的心病似在女兒,其實與您夫人逝世有關吧!您愛您的夫人,青雅姐的孃親。”
商父眼角滑落一滴淚,男兒有淚不輕彈,被心然給猜中了。
商父終是開口,沙啞地聲音:“沒錯,雅兒的娘竟先行一步,我亦想隨她而去,可雅兒該怎麼辦?魯妙子不喜歡她,這傻丫頭痴痴的等了他三年,我若走了,這傻丫頭豈不是沒人疼,就這麼拖著吧!”
“您既然這樣想,為何不願康復?我道青雅姐原來性子像您呀!您的夫人在天之靈,亦不希望您為她心傷,讓女兒難過吧!您要活著,好好的活著,替您的夫人看著自己女兒出嫁。誰說魯妙子不喜歡青雅姐,我說他一定會娶青雅姐的,不出一年,他會來飛馬牧場見青雅姐。”心然用肯定地語氣說。
“若真如你這丫頭所說,雅兒又怎會等上三年,不見人影?”商父失笑道。
心然見商父失笑,便知其正開啟心房,尋求心藥。告之商父,她是個說到做到之人,絕對不會欺騙他的,不如兩人打個賭,若心然所說成真,魯妙子一年內回到飛馬牧場,飛馬牧場的馬兒就任由她挑選;若她所說是假,那便砸了她‘怪醫’的招牌,倒送萬兩金予飛馬牧場。
“好,你所言當真。”商父被心然散發的自信打動,願與她實行這個賭約。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可您得有好身子骨,不然我和誰賭去?”心然道。
商青雅站在裡屋門前,聽著裡面的對話,聽到爹久違的笑聲,對心然不勝感激。聽她竟與爹打賭,說魯大哥一年之內便會回飛馬牧場,卻不以為然。正如爹所說,她等了三年,又怎麼可能如心然所說,魯大哥怎會在一年內回到這?
商父的病因此賭真有了起色,三日後,便能下地行走。對心然的馬兒亦讚歎不已,沒想到難得了千里馬竟被心然所得,飛馬牧場中這類的馬兒為數不多,更別提與其它同類的馬兒不同,心然的‘赤焰’靈性十足,一看便是精心□好的馬,對心然的來歷竟有了幾分好奇,可心然怎也不肯說出來歷,只道家中長輩在她出門前囑咐過,故商父也不強求。
明月當空,跟隨著青雅慢慢走在夜間竹林間,銀白的月光為夜間的竹林,披了一層銀紗,商青雅提著小燈籠,照亮林間小道。
當進入竹林深處,心然望去,一座竹屋入目,竟與當年在魔門內所住的竹樓有些相似。商青雅開啟竹屋的門,將屋內的蠟燭點亮,兩人坐在竹屋前的小樓梯上,望著天上的月亮,談著心。
“青雅姐,其實這不是我的真容?”心然說著,手撫上自己的臉頰。
商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