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表演。呃,略知一二,僅僅是略知一二。”
文藝匯演的時間是下午兩點正式開始。王勃等人回到教室已經是一點一刻。他和肖勁松瞎扯幾句,東拉西扯的搪塞了班主任試圖對自己“能歌善舞”,“多才多藝”的打探後,時間很快到了一點半,已經有其他班級的學生開始搬著椅子朝學校的大操場走了。
“肖老師,我們是不是也該下去了?”王勃指了指對面初中部走廊上那一群群搬著椅子朝外飛奔試圖搶佔個好位置的小毛孩,打斷了肖勁松對自己挖根問底。
肖勁松還有些意猶未盡,對於班上這個最近層出不窮的搞出新名堂,而這些新名堂一次又一次在年級上,甚至整個學校掀起風浪的學生,他心頭充滿了無數的疑問,很想趁現在這種輕鬆的氣氛套一套王勃的話。肖勁松看了看外面其他班上的動靜,又看了下表,時間已經到了一點半,不早了,是時候讓學生下去了。
當肖勁松向七班學生宣佈可以下去的時候,七班的學生一聲歡呼,變成了和那些小毛孩一樣,或拖或提,或舉或頂,如同一隻只下山猛虎,狼奔豕突的朝樓下衝去。目的不用說,自然也是為了佔據一個靠前的位子,以便於能夠近距離的欣賞文藝表演,尤其是由王勃領銜的自己班上的兩個節目。
“十人團”沒去湊那熱鬧,待班上所有人都出去了之後,這才慢悠悠搬起自己的椅子,跟在眾人的後面下樓。
由於幾乎落在了最後,到了操場之後,就只能坐在最後。十個人也無所謂。昨天彩排的時候已經近距離欣賞了一大半的節目,哪怕坐在最靠近舞臺的主席臺,也是二次觀看炒陳飯,沒多大意思。
十人這種濃豔,前衛,誇張,幾乎改變了人物本來面目的舞臺裝,一到操場,自然而然的引起了一陣轟動和圍觀。尤其是隔壁幾個班像他們一樣坐在最後的參演人員,幾乎都跑了上來,其中就包括鍾嘉慧,梁婭,李倩茹和簡繼芳幾個熟人,驚訝而又好奇的圍著孫麗,廖小清等人,或真心實意,或虛情假意的恭維和稱讚著“十人團”的妝容,紛紛詢問他們找誰化的?怎麼會想到化這種濃妝?
於是,“十人團“剩下的九人再次齊齊指向“始作俑者”的王勃,王勃也再一次“不好意思”起來,嘴上卻侃侃而談:
“咳咳咳!這個化妝呢通常有兩種,一種叫生活妝,一種叫舞臺裝。生活妝顧名思義……”
同樣的話,他今天已經說了三遍,十人團也聽了三遍,已經沒了新意,只是覺得好笑;但聽在從沒聽過的鐘嘉慧,梁婭等女的耳中,卻是有點振聾發聵,大長見識的味道。特別見王勃不僅懂,而且還會化。心頭對這個年級名人的佩服和敬仰,套用星爺的某句爛俗的臺詞,就有那麼一些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氾濫,一發不可收拾”!
梁婭其實不想過來,她是被李倩茹和簡繼芳二人給拖過來的。這兩天發生的事,從王勃在大庭廣眾之下給她送磁帶,到她自己主動找王勃解釋談話,昨天的彩排,王勃近一下午的等待。兩人在學校的漫步,班上李倩茹,簡繼芳的推波助瀾。完全超出了她一輩子的經驗,讓她應接不暇,心慌意亂,手足無措的同時。又有那麼一絲絲欣喜和小小的激動。甚至是自豪!王勃對她的那種意思現在已經很明瞭了,不僅她自己“深刻”的感覺到了,班上的不少人大概也看出來了,不然她們不會一直在旁邊煽風點火,極力慫恿,甚至主動的給對方製造機會。如果王勃不是王勃,換成以前那些追求她的人,到了這個時候。梁婭已經開始退步三舍,和對方拉開距離。在對方向自己告白之前,用實際行動表示出自己的態度和立場。
面對王勃一次比一次“激進”,一次比一次“大膽”的行為,梁婭覺得自己應該懸崖勒馬,適可而止,用對待以前追求者的那些態度,不拖泥帶水的,清晰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