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的親戚怪罪繼父王吉昌一樣。
這是人之常情,不存在什麼是非對錯。哀傷,痛苦總需要一個宣洩口,包括程文瑾一個勁的說是她害了自己的丈夫,他上輩子把母親的去世看成是自己的過錯一樣,都是人同此心,心同此理,為了給業已存在的死亡,傷痛找一個自我懲罰,贖罪的理由。
所以,面對程文瑾的固執,王勃不能再繼續用“一切都是意外”去勸解了,只能拉死人來墊背,用死人的名譽去開解對方自我懲戒的悔意,儘管這種悔意毫無意義。
王勃的話裡有很多的漏洞,但出於悲痛中的程文瑾卻失去了看穿的理智,只是想:
是啊,丈夫已經走了,那麼,萬萬不能讓他的名譽再受到損害了。
程文瑾點了點頭,終是同意了王勃所出的主意。
不久,外面有人敲門,王勃去開門,曾萍沒有叫人送餐過來,倒是她自己親自提著三個食品袋來了。
王勃把曾萍讓進屋內,兩人走進廚房,拿出三個空碗,將裝在食品袋中的抄手倒入碗內,期間,曾萍小聲的問王勃到底出了啥事。
“小婭的父親,出車禍去世了。”王勃說。
“啊——”曾萍一聲驚呼,捂住了自己的嘴,美目中是極度的震驚和難以置信。
王勃讓曾萍幫他將三個碗一起端進客廳的茶几上。程文瑾見過幾次曾萍,知道她是王勃的乾姐姐,強笑著招呼了她一聲,說“實在麻煩了”,“很感謝”之類的話,但臉上的笑容,卻是比哭還難看。
王勃去梁婭的臥室喊梁婭起床,走到女孩兒的床邊,卻發現梁婭正面朝上的仰躺著,眼睛睜開,呆呆的看著頭頂的蚊帳。
“小婭,起來吃點東西吧,你都一晚上吃東西了。”王勃坐到床邊,輕聲的呼喚。
但梁婭卻毫無反應,只是眨了眨眼,然後,便有兩道淚痕從眼角流出。
王勃就去拉梁婭的手,把梁婭拉從床上拉起來。女孩倒是聽話的起來了,看著王勃,又像沒看著他,目光凝滯,完全看不到焦點,一直到出了臥室門,發現了坐在沙發上的曾萍,這才稍微清醒了些,喊了聲“萍萍姐”。
“小婭,程阿姨,你們都吃點東西吧,不吃東西,人遭不住啊!”王勃對屋內的兩個女人說。
程文瑾搖了搖,叫王勃自己吃,她沒胃口。梁婭還是毫無反應,被王勃拉到沙發上坐下後就像一根木頭一樣直愣愣的坐在那裡。
王勃是早就餓了,心頭也沒有兩母女那麼多的哀傷,便端了一碗抄手三下五除二的吃起來。
剛吃到一半,外面的防盜門再次被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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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5,齊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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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來是的蘆葦。
“王勃,小婭的父親……”蘆葦看著一臉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