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八科的教科書,他都花時間好好溫習過,或長或短,唯獨政治,卻是碰也沒有碰過一下。
不碰一下的“惡果”在考場上一下子就體現出來了。大部分題目對他來說都如同“天書”和“囈語”,完全不知所云。
對於選擇題,王勃在答題的時候就只有用石頭剪刀布,瞎貓撞死耗子,碰運氣了。
至於簡答和論述。他更是毫無頭緒,但也不能空著,因為不好看。於是只有大編特編,說好話,唱讚歌,把某某主義,某某政策的優越性和先進性誇得天上少有,地上無雙,簡直就是人間真理。宇宙無敵思密達。
寫完後重看一遍,王勃便有了一種想嘔吐的衝動。他不知道閱卷老師看了後會不會噁心,反正把他自己噁心得不行。
“看來。老子也有當官的潛質吶!”把最後一道論述題編完,王勃在心頭自嘲了一句,收拾起文具,匆匆離開。打算去米粉店吃點東西壓壓驚。
新員工的增加讓王勃的父母曾凡玉和王吉昌完全從後廚解放了出來。兩人不再呆在後廚冒米粉。只負責一些簡單的採購和炒臊子,熬老湯,煎油辣子這三大核心材料的製作。有時候在其他人忙不過來的時候也下廚做做午飯和晚飯。
一下子從整日忙碌的狀態變成目前清幽閒散的樣子,曾凡玉還頗有些不習慣,忙完自己的事情後,她也不回家,總是在老店和旗艦店兩邊轉來轉去,這幫一下忙。那搭一把手,把一幫新來的員工小妹們“嚇得”無所適從。不知所措。
但王勃的繼父王吉昌則完全有一種“水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翻身農奴把歌唱”的感覺。
最初的一兩天,王吉昌還能像曾凡玉一樣,留在店裡搭手幫忙;但被田芯,關萍,小舅母幾個老員勸說了一番後,曾凡玉是“渾然不聽”,“屢教不改”,笑嘻嘻的說她自己就是個閒不住的勞碌命,她也沒幫啥忙,也沒地方去耍,讓其他人忙自己的,不用管她。
但王吉昌,卻立馬從諫如流,欣然接受。然後騎上自己新買的一輛鳳凰牌男式腳踏車,仍舊穿著那件店裡的polo衫,頭上扣著“戳戳帽”,衣錦還鄉,直接騎回老家肖三娃的店子跟一幫久違的牌友“碼長城”去也。
王勃從考場出來後彎也不拐的直接回到了米粉店,叫後廚給自己煮了二兩抄手。這時,田芯朝他走了過來,對他使了使眼色,王勃知趣跟上。兩人來到靠窗的一張桌子,面對面的坐了下去。
“小勃,放假的事我準備今天就向眾人宣佈。有一個問題:這福利,你是隻針對老員工還是針對所有人員?”田芯看著王勃道。
“芯姐,你的意見是啥子?”
“新員工才來店裡沒幾天,連試用期都沒過,能否全部留下都是一個未知數。我的意見是每個星期的單休先只給轉了正的老員工;新員工等她們轉正之後才考慮,你覺得呢?”
王勃想了想,點了點頭,“嗯。你們都是從那個‘艱苦年代’過來的。這些新人,一沒吃過苦,二沒受過累,也不清楚這幾個月咱們‘篳路藍縷’時候的艱難,沒道理一來就享受和你們一樣的待遇。兩個月後吧。兩個月後如果還能呆在店裡,就讓她們享受‘加假’的福利。”
“行!”田芯笑著道,為王勃能夠同意自己的想法感到高興。
這個時候,李翠把王勃要的抄手給她端了過來。田芯見王勃準備吃東西,就讓他慢慢吃,起身打算去忙自己的事。王勃看田芯要離開,急忙張嘴說:“芯姐,今天晚上咱兩出去喝夜啤酒?”
“你不上晚自習?”田芯美目放光。
“嘿嘿,原本要上的。但是今天的假期被考試佔了大半天,老師們也累得夠嗆,就不上了。”王勃“嘿嘿”一笑說。
見王勃說不上晚自習,田芯便有些意動。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