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媽謝德翠看到生意興隆。遂起了跟風的心思。
“但是開米粉店不比賣水平鴨,開個一般的米粉店倒也罷了,要想達到‘曾嫂米粉’的味道。沒有秘方,根本沒戲!所以,張小軍就把姜梅打入米粉店的內部,當個內鬼。姜梅根本不想。但是她一個女流之輩。哪裡犟得過她的丈夫和婆婆?無奈之下,只得同意。這段時間被她老公逼得緊,恰巧我老漢兒今天晚上又不在,機會千載難逢,衝動之下,就犯了錯……”王勃雜七雜八說了一大堆,基本上都是他自己的補腦,姜梅可沒跟他說過這些。但是以他前世對張小軍一家四口的瞭解。他相信自己的猜測估計也是差七不差八。
這些話他其實很不想跟田芯和關萍講的,可是不講個一二三。這消失的這兩三個小時又無法解釋。而看關萍和田芯這兩人一副好奇寶寶的模樣,他即使不說,馬上也是要問的,王勃為了“以絕後患”,也就“自行交代”了。
王勃這麼一說,關萍和田芯一直懸在半空的心一下子就落到了實地,兩人都鬆了口氣,關萍甚至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前不久王勃一臉陰沉,“凶神惡煞”的樣子實在是把兩人給嚇得不輕,很是擔心他盛怒之下把姜梅暴揍一頓,或者交給派出所,雖然說哪怕王勃真打姜梅一頓,或者真的將之扭送至派出所,也是姜梅咎由自取,罪有應得!可是,同是作為女人,同是作為打工者的身份,特別對於關萍而言姜梅不僅是同事,還是情同姐妹的老鄉和朋友,在沒對米粉店造成實質性傷害的前提下,她們也不忍見昔日的同事,“戰友”被暴怒的王勃揍得鼻青臉腫,搞得身敗名裂,真那樣,也會有兔死狐悲之感的。
“我就知道,梅姐肯定是被人強迫的,她就不是那種會偷東西的人。今天這事肯定不是她的本意。”關萍笑著說,露出了從晚上八點到現在以來的第一個笑容。
田芯卻是一陣唏噓,嘆口氣說:“真是家家都有本難唸的經!”隨即臉上又現出一股慍怒,道,“但姜梅的丈夫也太過混賬。自己想發財,去偷也好,騙也好,倒也罷了;卻把自己的婆娘推上前臺,自己躲在後面當縮頭烏龜,扇陰風,點鬼火,算什麼男人啊?!”
“誰說不是呢?”王勃癟了癟嘴,跟著附和了一句。
田芯又問:“那小勃,你就這樣放過張小軍,不去找他算賬了?”語氣中頗有些不甘心。
“勃兒,我們乾脆把王伯伯叫上,一起去打那張小軍一頓,真是太氣人了!還沒見過這種不要臉的男人!”剛剛還在笑的關萍一聽到田芯提起姜梅的丈夫,立刻變得同仇敵愾,義憤填膺。
“如果你們想讓你們的梅姐沒臉見人,在隊上無法立足的話,我沒什麼意見!”王勃聳了聳肩說。
兩個同情心氾濫又嫉惡如仇的女人一聽,頓時洩氣!都明白打張小軍出個氣不要緊,但姜梅的名聲從此以後在四方怕是徹底的臭了。
“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此吧。今天晚上的事,你倆知道就行了,誰都不要說。”王勃叮囑兩人一句。
“嗯!”
“知道了。”
田芯和關萍點了點頭。關萍忽然問:“勃兒,梅姐以後不來米粉店上班了,是麼?”
田芯也看向王勃。
一想到姜梅這個一個小時前才和她水乳jiao融,帶給他極大歡愉的女人以後和自己可能再無交集,頃刻間,悵然便在王勃的心間如同濃霧一樣蔓延開來,他又一次感受到了前不久和對方分別時所體會到的那種悲哀和失落。
“她不會來啦!”王勃笑笑,對二女說,然後轉過身,“時間不早了,都快十二點了。你們快點回去睡吧,明天還要上班。”
“那好吧。你也早點休息。明天還要上課。”田芯點了點頭。拉著關萍退出了王勃的房間。
關萍和田芯離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