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也不怎麼急。”張馨月紅著臉說,然後又小聲的加了一句,“謝謝。”,隨後,便把買的滷菜和啤酒擱在茶几上,讓王勃稍等,她去廚房取碗和筷子。
張馨月去而復返,拿了三個盤子,一個碗和一雙筷子,把幾樣滷菜裝盤,然後把碗筷擺在王勃的跟前。最後,張馨月從七八罐啤酒中取出一罐,用軟紙把罐口擦了擦,掀掉鋁環,把開罐的,冒著泡沫的啤酒罐放在王勃的碗邊。
這些事情,她們幾個女孩在王勃的公寓經常做,做得迅速且熟練。
王勃見對方只拿著一雙筷子,開始勸說:“師姐,你買了這麼多東西,我一個人哪裡吃得完嘛?你也吃點吧。”
“你吃吧,小勃。我……我吃了晚飯的。”張馨月下意識的拒絕。她倒不是不想吃,不想陪王勃喝酒,但是單獨和眼前的男孩一起吃喝卻還是從未有過的事。
“吃了晚飯還沒有宵夜嘛。去吧,你再去拿雙碗筷,陪我吃點我一個人吃哪有意思嘛?”王勃用自己的胳膊靠了靠坐在他旁邊的張馨月,又朝對方眨了眨眼,慫恿道。
“那,那我就再吃點好了。”張馨月起身,小聲的說。每樣滷菜她都買得不少,其實也存在陪男孩一起吃的心思,只是如果王勃不開口邀請,她便有些不太好意思。
張馨月很快從廚房拿著一副碗筷回來了,卻看到王勃開了一罐啤酒放在她的面前。
“你喝嘛,小勃,我吃點菜就好了。”張馨月說。
“一個人喝酒哪有意思嘛?又不是喝悶酒。放心,師姐,我不會灌你酒的,你隨意,能喝多少是多少,剩下的算我的。”王勃笑著說。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張馨月紅著臉說,在她接觸男孩的這幾年當中,對方的確沒有強烈勸酒的行為。
“不是那意思就行了。師姐,咱們認識這麼久,似乎還從來沒有單獨喝過酒哈?來,我倆碰一下,為了我們的認識。”王勃拿起啤酒罐,朝旁邊的女孩遞了過去。
張馨月見狀,也匆忙端起啤酒罐。
“叮”的一聲輕響,兩個啤酒罐碰到了一起。
酒為話之媒,再怎麼訥言訥語的人,喝酒前和喝酒後都是兩種狀態。王勃和張馨月都不是什麼訥言訥語的人,兩人之間因為前不久王勃主動擦汗帶來的尷尬,在各自喝了兩口酒,吃了兩嘴菜之後,也就隨之化為無形了。兩人開始熱烈的聊天,而且是朝越來越私密的方向發展。
“師姐,問一個比較**的事哈,你咋現在還不找男朋友喃?”一罐酒下肚之後,王勃笑著問。
“沒遇到合適的唄!你又不是不曉得,我們學校女多男少的狀況,好多比我漂亮的美女一個二個都也單身著呢!”張馨月說。
她說的的確是事實,外語學院這種地方,女多男少,和理工學院的和尚班是兩種極端。好多拿到理工學院絕對可以當班花的女生都“無人問津”。有時候,在外語學院裡面,你經常可以看到一個美女旁邊走著一個挫男;同樣的,在狼多肉少的理工學院,一個帥哥旁邊經常挽著一個“醜女”,這都是資源配資極端不協調的結果。
不過,話雖這麼說,張馨月沒有男朋友,肯定不是因為她長得不行,沒有人追。張馨月雖然長得不是很漂亮,既沒有梁婭的清純,也有沒鍾嘉慧的端莊,但她是可愛型別的,偏圓的臉,配上那甜美,燦爛的笑,很讓人如沐春風。尤其是對方那一口堪比央視主持人的普通話,聽在周圍一群說川話和川普的人中,那聲音,簡直如同眾星拱月,極其的爪耳。王勃經常逗張馨月,讓這位中學當播音員,主持人,到了大學還當播音員和主持人的師姐說普通話給大家聽,讓周圍的“川普們”也學習學習,提高提高,但總是未能如願。普通話說得字正腔圓,標準極了的張馨月不像“半灌水”溫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