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不是擔心你累嘛?”小姑娘撒嬌。
“那你這擔心完全是多餘了。”
“勃哥,你還真是聽不來好話喲!”小姑娘皺了皺鼻子。
“我這不是說的是事實嘛?噯,靜靜,你到底有多重?有七十斤沒?我感覺你最多隻有五六十斤的樣子啊!”
“才怪!”小姑娘很想打眼前這愛亂說的傢伙一下,但又發現自己的手不得空,於是只有“忿忿不平”的說,“勃哥,人家給你說了好多次,人家已經不小了,當然也不輕了。你為啥總把我當小孩兒看啊?小孩兒有人家這麼高,有人家這麼……這麼重嘛?”
“呵呵,原來我們家靜靜已經是大姑娘了呀,恭喜恭喜!”
“……”
兩人一路說著有聊或者無聊的小話,相互逗逗樂,不疾不徐的朝前方的沙洲走去,倒也悠閒自在。
不過這自在,對王勃而言,也沒持續多久,自在就變成了“不自在”。從掌心處傳來的彈性和熱度;來自於後背的,隨著他步調的一起一伏所產生的一擠一壓;乃至包括張靜的髮絲偶爾被微風吹拂在臉上所帶給他的涼絲絲的觸感和薄荷的香氣,這一切,都成為讓王勃心神不寧,胡思亂想的“惑亂之源”。王勃很清楚他一個三十好幾的“大叔”將一個十五歲的,情竇初開的小姑娘作為想象的物件既荒唐又不應該。然而,他可以控制自己的手腳,卻無法控制自己的心跳;可以管住自己的嘴吧,但是管不出那偶爾跳出腦海的“奇思妙想”,乃至不堪的畫面;他的行為還算高尚,思想,卻經常骯髒!
“小日本的a。v,真tm害人不淺吶!”王勃在心頭暗罵一句,開始貪功諉過。甩了甩頭,將剛才腦海中閃現出的某個畫面排除腦海。跟著深吸一口氣,把所有的精氣神,全部放在眼下行走這項作業上,儘量不東想西想。
———————————————————————————————
ps:覺得《俗人》還不錯的,就把《俗人》推薦給你們那些喜歡看小說的同學朋友吧。要是能夠在其他書友群裡面幫《俗人》推薦推薦,打打廣告,老瞎就更感激了:)(未完待續。)
433,歌聲
當王勃揹著張靜,跨過這段近兩百米的距離來到河心沙洲,將小姑娘小心翼翼的放下地的時候,他終於出了口大氣,身累倒是其次,主要是心累。他忽視了小姑娘的吸引力,也高估了自己的定力。
不過,anyway,總算到頭了!
落地的小姑娘見王勃的臉上出現了一層薄薄的細汗,心頭一跳,心口生疼,放下手頭的兩袋東西,從外套的衣袋內掏出一張雪白的手帕單腳跳了兩步來到王勃的跟前,要給他擦汗。
“靜靜,你的手帕上打的是什麼香水,怎麼這麼香?”王勃微微低頭,任小姑娘用自己的手帕溫柔的給他擦拭著臉上冒著熱氣的汗水。大概是他自己的偏見,較之於不愛使用手帕的女孩,他覺得愛使用手帕這一傳統物件的女孩在某種程度上而言怕是更為純粹和地道,他也更容易對之產生一種莫名的好感。比如他的“乾姐姐”曾萍,兜裡就總是揣著一張手帕。
“沒有啊!就是用香皂洗了嘛!可能是香皂的味道吧。”張靜說。
王勃揹著張靜來到的這片河心沙洲兩頭大,中間小,大致呈一個葫蘆形,他們所站的位置,正好位於葫蘆嘴。考慮到張靜行走不便,王勃就沒走遠,見附近有一片草多沙少,較為平整的草坪,他就將兩人野餐的最終目的地放在了這片草坪上。王勃取出報紙,一張張鋪在草坪上。鋪出一個約莫一米二寬,兩米長,像床一樣的長方形。然後。王勃脫掉鞋子,在報紙上來回踩踏,將下面的草坪踩實。最後,王勃將幾袋食物朝“報床”中間一扔,拍了拍手,衝站在一邊看他幹活的張靜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