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老瞎個是宅男,不想應酬,但是春節期間,總會有些無法推卻的人情往來。如果不存稿子,萬一斷更,老瞎半年多來的不斷更的金身恐怕就不保咯。更新有點少,所以不敢要票!但是有票想投的,俺也不拒絕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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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方之間暗暗較著勁。馬麗婷給王勃夾一筷子鴨腸,不久之後,方悠就會給他夾一筷子毛肚。方悠給王勃夾一片肥牛,馬麗婷很快就會回一塊老肉片。到了後來,王勃發現自己幾乎不需要再動筷子,身邊兩個貌美如花的女生已然把他想吃的或者不太想吃的堆滿了他的油碟。
這時,王勃便漸漸的體會到了有某些東西不太對頭,左右兩邊的兩個美女,似乎隱隱的在彆著苗頭,空氣中充滿了火藥味,發生著某種他所不知的對抗。
兩女為什麼對抗,王勃不得而知。但現在他是主人,為了避免兩人的對抗升級,殃及他這個無辜,破壞吃飯的氛圍,王勃乾脆放下筷子,左右偏頭看了兩人一眼,“苦著臉”道:“好了,兩位姐姐。你倆別給我夾菜了,再夾這油碟就裝不下了。你們自己多吃點吧,別光顧著我。”
王勃這麼一說。兩女夾菜的頻率這才慢了下來。但彼此看向對方的目光,仍舊帶著刺,充滿了若有若無的火藥味。
有了火藥味。席間開初時那種其樂融融的氛圍便消失了。儘管王勃在接下來的吃喝中開動腦筋,努力的想維持一個活躍的氣氛,但最終還是收效甚微。雙方之間不再有交流。馬麗婷只和王勃說話。方悠除了和王勃說話,也和身邊的胡小琴和何雲湘說話,但不再和馬麗婷說話。胡小琴和何雲湘也只顧和他與方悠說話,不去搭理對面的馬麗婷。王勃的左手和右手,楚河漢界。涇渭分明。
這倒是讓王勃疑惑起來,搞不懂幾個一開始還如膠似漆,“姐姐”“妹妹”喊得親熱的室友。怎麼突然間就別起了苗頭,變得水火不容。
如果只有一方在,以王勃好八卦的心理,說不定就要三八一番。但現在雙方都在。他當然不會那麼二。
晚上的這頓火鍋,算是有些虎頭蛇尾。王勃和雙方雖然推杯換盞,觥籌交錯,但他和幾個女生畢竟基本上算初次見面,相交甚淺,加上雙方之間只是不說話,不搭理,也沒拉破臉。他也不好去當什麼和事佬。
這席間一旦有了對立,就很難盡興。晚上八點的時候。王勃見幾個女生都吃得差不多,基本上沒怎麼動筷子之後,他便準備結束今天的晚餐。
服務員很快拿來賬單,王勃掏出自己的錢包買單。當他掏出並開啟那個塞了二十張“死人頭”的錢包時,開始還小聲說著話的方悠,胡小琴和何雲湘三女立刻沒了聲音,一旁的馬麗婷也有些側目,明顯吃了一驚。
1999年,川省城鎮職工的平均月工資才四五百塊,王勃的那個黑色的皮夾子,足以抵一般人四個月的工資!
他家裡到底是做什麼的?
幾個女生不由自主的開始聯想。
王勃不知道幾個大學女生看自己的目光又有了些變化,只是感嘆現在的物價還真是便宜——五個人,吃了十幾二十個菜,又喝了七八瓶啤酒,結賬一算,99元,平均一人二十塊都不到!
不過換算成現在的人均收入,一頓就吃掉一個工人五六天的工資,也算是蠻高的了!
酒足飯飽的四女一男,走出火鍋店。王勃最初還打算請幾個女生唱個歌什麼的,但是方悠三個和馬麗婷的不對付讓他熄了這個念頭。於是,他就準備和幾個女生分道揚鑣,自己在附近找個賓館住上一晚,第二天一早趕最早的班車回四方,興許還能趕上四中的早自習。
王勃把自己的意思告訴了幾女,方悠三個還沒發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