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然後狠狠的蹂躪這位把全副身心都交給了他的“乾姐姐”的。而且,從“乾姐姐”的那個角度而言,怕也是願意讓他蹂躪,讓他任意施為而不會有任何怨言的。
可是,他昨天才對梁婭表了白,昨天晚上更是在姜梅的身上換著花樣“巫山**”了好幾個來回,然後僅僅隔了一個白天,他就開始打關萍的主意。儘管王勃重生後就不打算做個嚴格意義上的好人了,他還是會覺得太過那個,不論對誰,梁婭。姜梅,還是關萍都太混賬,太無恥了。
他覺得。不論他怎麼的“壞”,怎麼的yu望橫流,他還是需要維持一些最起碼的良知的,這良知,既是為那些他喜歡,他在乎的女孩們的,也是為他自己。為他自己心靈的安穩。
————————————————————————————————
當梁婭告別王勃,回到家裡的時候,時間已經是三點過了。
梁婭的父親梁經權正坐在沙發上翹個二郎腿悠閒自在的看書。看到女兒開門進來,隨口就問:“你同學的生日宴參加完了?坐了幾桌嘛?在家裡辦的還是在外面館子包的嘛?”
“在館子頭包的。我沒數,大概十來桌吧。”梁婭實事求是的說。
梁經權本是隨口一問,一聽梁婭的這位“同班同學”過生竟然請了十幾桌賓客。頓時吃了一驚。本能的就覺得對方的父母很可能是當官的,給“女兒”過生不過是找機會斂財,手中的《紅樓夢》也沒心思看了,隨手甩在身前的茶几上,看著梁婭道:“十幾桌?又不是過大生,咋請那麼多人喃?你這同學的媽老漢兒是搞啥子的喲?當官的嗦?”
梁婭的母親程文瑾穿著休閒的居家服正在用一個噴壺給陽臺上的幾盆蘭草噴水,聞言後也有些吃驚,轉身看著梁婭。目光和梁經權一樣,充滿了詢問。
被自己的父母一齊盯著。詢問的還是“那個人”父母的職業,梁婭頓時便有些慌張,期期艾艾的道:“不是當官的。他父……父母好像是做生意的。”
“做生意?做啥子生意喃?娃娃過個小生都要坐十幾桌,那生意應該有點大喲?”梁經權眼珠子轉了轉,臉上露出大感興趣的樣子。
梁經權的神色讓梁婭有些心虛。想著平時父親是從來都不會向她打聽她同學父母的事的,今天卻挖根問底的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梁婭莫名的就感覺有些不舒服,跺了下腳道,“我咋曉得嘛?而且,我對這個又不關心!我去做作業了。還有好多作業沒做呢。”說完,梁婭匆匆的回了自己的臥室,並關上了門。
面對女兒忽然的不耐煩,梁經權抬了抬鼻樑上的金絲邊眼鏡,轉頭看向妻子程文瑾,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這就生氣了?”
“你那樣子,我看了都要生氣!”程文瑾啐了丈夫一句,提起手裡的噴壺,轉身繼續噴起水來。
“咦,你這話是從何說起?我不過就是問了她兩個問題嘛?她好好的回答不就行了,生氣?至於嗎?”梁經權仍舊有些不明所以,一頭霧水。
“你平時是怎麼教育小婭的?富貴不能淫,威武不能屈,視金錢為糞土!人之可貴,在品行和人格,不在乎權勢與金錢!可你剛才的表情呢?聽到小婭說他的同學過生擺了十幾桌,便雙目放光,還問人家的父母是不是當官的,是不是做大生意的。你這表情和態度,可和你平時的清高自傲完全判若兩人的哈!”程文瑾連頭都沒有回,一邊給蘭草噴水一邊說。
程文瑾的話,如同一根燒紅的金箍棒直接捅了梁經權的菊/花。梁經權愣了愣,臉色如肝,一陣紅一陣白,一下子跳起,不服氣的辯解道:“我,我這不是隨口一問嘛?你們兩娘母至於那麼敏感嘛?”
“呵呵,那你就當我和小婭敏感了吧。”程文瑾兀自噴水,仍舊頭也不回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