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芯敲門進來,用一種審視的目光看著王勃,道:“你是不是欺負萍萍了?一副臉紅心跳的樣子。”
我倒是想!王勃心說,但出口的話卻是:“我是那種人嘛?剛才我就是問她願不願意幫我管賬,暫時當一下米粉店的會計,她卻死活不同意,說自己這不行那不行的。我說好說歹。最後才點頭同意。”
“啥子,你打算讓關萍當會計?”田芯一臉的啞然。
“咋個嘛?你看不起關萍嗦?”田芯的語氣讓王勃有些不樂意。
田芯知道王勃誤會了自己。急忙解釋:“你別誤會!我哪裡是看不起萍萍!我的意思是就這一個米粉店,那麼一點資金往來,又不涉及啥稅收,還專門請個會計,你至於這麼誇張嘛!”
解釋完後,田芯忽然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回想起剛才王勃對自己的態度,以及那種對關萍溢於言表的關心,馬上便有些吃味。“喲,我還沒說啥子,你就這麼心疼你的萍萍嗦?”
王勃見田芯語帶酸氣,心頭一緊,明白剛才的那句話有點過了,至少在田芯面前是很不合適的,立刻涎著臉道:“芯姐,我這不是未雨綢繆嘛?一個店只是暫時的,我遲早會開公司,然後把‘曾嫂米粉’開遍大江南北。但是,兵馬未動糧草先行,為了避免以後手忙腳亂,現在就需要搭好公司的架子,把一些基本的規章制度立起來,比如公司的財務制度。關萍沒學過財務,以前也沒在正規公司上過班,財務方面她一點也不懂,我也不懂,只有你是專家。以後,財務這塊你可得多指點指點她。”
“少來!我也不懂,當初在學校裡學的全還給老師了。你另請高明吧。”坐在王勃床邊的田芯把頭偏向一邊,不理他。
田芯的態度讓王勃意識到在一個漂亮的女人面前,不僅不能表揚另外一個漂亮的女人,更不能為了另外一個批評眼前這個。前者是忌,後者是大忌,而他剛才犯的偏偏是大忌。
既然犯了錯,那就要將功補過,於是,王勃乾脆從椅子上站起,來到田芯所坐的床邊,挨著她坐了下去,“別小氣啦!我不是啥都沒說嘛!”
“是,你沒說啥子!我說了很多,對吧?就該看你的臉色,是吧?”田芯回頭,氣呼呼的瞪了王勃一眼。她最初只是想氣一下王勃,本身也並不是太在意,但是王勃的連番解釋卻讓她越聽越有些不是滋味,越聽越感到委屈——自己為了他的連鎖事業,殫精竭慮,沒日沒夜的跑。從成市出差回來,連家門都沒進,直接就回米粉店幹活了,為的就是想把定製的卡片第一時間拿給他看。他倒好,自己根本沒說啥子,他卻為了關萍,那樣說她!
想著想著,田芯的眼睛就開始泛紅。
王勃頭腦中還在轉著道歉的甜言蜜語,見旁邊的田芯一下子眼睛都紅了,這可把他嚇壞了,情急之下,也不管會不會激起女人更大的“怒火”,一下就把田芯摟在了懷中,將嘴巴湊在了田芯的耳邊,小聲的道:“對不起啦,芯姐。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嘛!別這麼孩子氣,笑一笑嘛……”
和關萍一樣,剛洗過澡的田芯同樣穿著睡衣,只不過不是粉色,而是白色碎花。王勃在關萍那裡就受到過一次刺激,現在擁抱著田芯,和她“耳鬢廝磨”,說著只有兩人才聽得見的小話,鼻端又滿是田芯身上沐浴後的香氣,“色香味”俱全,頓時便有些把持不住。
本能的,王勃用一隻手撥開擋住田芯耳朵的短髮,一隻絕世無雙,形狀完美的耳朵就出現在了他的眼前。王勃氣血上湧,喉頭髮緊,身體微微前傾,張開嘴巴,直接就朝那個吸引了他所有目光和精神的耳垂含去——
“勃兒,王伯伯打電話來了,快去接一下——啊,對不起!我,我什麼都沒看見!”
“砰——”
臥室門發出一聲異響,突然被人開啟,又以更快的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