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快喝吧。”王勃說。
廖小清卻吃了一驚,“你熬的?就在剛才?”她不知道王勃竟然會這個。
“哪來那麼多廢話?快點喝!喝了就快點回去!現在都九點了,晚自習都下了。”王勃不由分說,繼續將水碗送到廖小清的嘴唇邊,開始傾倒。不得已,廖小清只有當了回嬰兒,被王勃伺候著把大半碗薑糖水喝了個乾乾淨淨。
時間已晚,林文健喝了王勃熬的薑糖水就回去了。臨走之前對王勃說了很多感謝的話,並說以後他如果不想做作業就找他要,別客氣。王勃很吃驚林文健會對自己說這種話,但一想對方今晚喝了差不多一瓶酒,就認為很少喝酒的林文健恐怕也有點醉了。就當他說的是酒話,沒太當真。
廖小清卻沒立即離開,她的臉實在紅得厲害。就這樣回去,肯定交不了差。林文健走後,廖小清開始焦急起來,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扭來扭去。她一是覺得時間太晚,另外一個則是偌大的家中,只剩下她跟王勃兩人,林文健在的時候還好。林文健一走,她頓時就有些不自在起來。王勃剛才的那一大碗薑糖水一下肚,熱力一衝。十分的酒意頓時就去了五分,孤男寡女,男女有別這些思想自然而然的就從心頭冒了出來。
又待了十幾分鍾,期間。廖小清去了不下五次洗手間。最後一次出來的時候,終於雨過天晴,喜笑顏開的衝著王勃道:“王勃,我的臉終於不紅了。你過來看看,是不是沒有剛才紅了?”
王勃走到廖小清的跟前,一看,臉上的紅暈果然淡下去不少。但他卻沒開腔,而是偏頭歪腦。從左到右,從右到左。仔仔細細的審視了好半天,直到廖小清的耐心快消失了的時候,才點了點頭,說:“是沒剛才紅了。”廖小清一聽,臉上頓時一喜,但王勃馬上卻又說了一句,“就是有點燙。”
“啊,燙?我不覺得啊?”廖小清用雙手來回摸著自己的臉蛋,並不覺得有多燙。
“是嗎?我那試一下。”說著,王勃伸出自己的右手,輕輕的貼上了廖小清的臉頰。溫溫的,嫩嫩的,如同煮得半熟的雞蛋,的確不燙。
“燙不燙?”廖小清抬頭看著王勃問,但這話剛一出口,立刻意識到有什麼地方不對。廖小清下意識的退了兩步,原本只是白裡透紅的臉,一下子變得通紅一片。
“我回去了。”廖小清低著頭,咬著嘴唇,心如鹿撞,不敢看王勃的眼。
“嗯,那我送送你。”王勃內心有些緊張和激動,表面卻鎮定自若。他轉身走到客廳,拿起廖小清的書包,找出一條塑膠袋,拿了一爪香蕉和四五個蘋果裝在裡面。“走吧。”
廖小清跟在王勃的後面,見王勃提了袋水果,“你拿水果乾啥?”
“呵呵,給你吃唄。”王勃笑著道。
“我不要。這不是給你買的嘛?再說,我拿回家,我父母問起來怎麼說?”廖小清嘟了嘟嘴,語氣有些撒嬌,心頭卻高興無比。
這是廖小清第二次向他撒嬌。跟第一次不同,這次的撒嬌聽在王勃的耳朵卻讓他“心驚肉跳”。因為他確信對方已經不是酒後的胡言亂語了。
“這還不簡單?你就說想吃水果,看到路上有人大減價,心動之下就買了些唄。”
“哦,那……好吧。謝了哈。”
“不謝。反正我兩都是吃班費。”
王勃想騎車把廖小清送到菸廠小區,但卻被廖小清制止了,到了家屬區的門口就讓他止步,說他現在還是“病號”,就要有“病號”的樣子。要是有同學看到他生龍活虎,那就搞笑了。
王勃想了想,便沒堅持。將書包交給廖小清,又把水果放在前面的行李框中。“晚安。路上小心點。”王勃朝廖小清彎了彎手指。
“晚安。你……也早點休息。”廖小清小聲的說了句,瞟了王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