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我繼續給你抓兩把,讓你更舒服?”
“好你個英子,敢襲擊老孃!看老孃怎麼收拾你!”解英的出手直接導致了一場“戰爭”。被解英襲了胸的李翠立刻開始了反擊,跳上去抱住解英,同樣使出了龍抓手,引來解英的一聲尖叫。解英立刻還擊,揮舞著雙手,在李翠的身上一陣亂摸,邊摸邊問李翠舒服不。一時間,兩女你來我往,你摸我的*,我抓你的*,打鬧得那是一個不亦樂乎。
關萍遠遠的坐在靠近王勃的床頭邊看戲,一開始還覺得有趣,甚至拍手叫好,給雙方相互加油,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做派。直到察覺到距離自己不遠的王勃扭了扭身子,這才意識到自己幾人的動靜鬧得似乎太大了一點,於是趕忙壓著聲音叫兩人不要鬧了,都快把勃兒給吵醒了。
一提到王勃,仍舊處於興奮打鬧中的李翠和解英驟然警醒,立刻噤聲,吐了吐舌頭,回到各自原來的地方。
這時,關萍忽然想到了田芯,過了這麼長時間她怎麼都還沒過來?現在都快十二點了,晚上幾人怎麼安排,是在王勃的房間打地鋪一起守著他還是輪流換班,總得有個章程吧?關萍自己的想法是輪流換班,一人照顧王勃幾個人小時,但這只是她個人的想法,還需要得到田芯這個大姐頭的同意。
“翠翠,英子,你們看著勃兒一下。我去看看芯姐,問她今天晚上我們幾個到底怎麼安排。”關萍對謝英和李翠兩人說了句,離開了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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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守夜
回到她和田芯所在的寢室,關萍意外的發現田芯竟然躺在了床上。
“芯姐,你睡了嗎?”田芯小聲的問,同時心頭感到奇怪,平時的田芯比她都睡得晚,今天還發生了這種雞飛狗跳,讓人興奮難眠的事,田芯怎麼睡得著?莫非她也跟勃兒一樣,喝多了?
“哦,沒有。我就是躺一下。有事嗎,萍萍?”躺在上鋪的田芯說。
“芯姐,我就是想問一下今天晚上怎麼安排。是我們幾個一起守著勃兒還是輪流換人來守?我的意思是換人來守。現在離天亮也就六七個小時,咱們有四個人,一人守個把小時,熬一熬,很快就天亮了。”關萍直言不諱的道。
“還為那臭小子守夜?老孃不潑他小色胚一盆子冷水讓他清醒清醒就算對他手下留情了,還為他守夜?他夢呢!”田芯真想這麼對關萍說。
但她卻不能說!田芯只能在心頭髮洩一番對王勃那“扮豬吃虎”,“裝醉戲人”的傢伙進行一番“剝皮抽筋”,“碎屍萬段”的詛咒,而不能把王勃沒醉,至少沒酩酊大醉的事實告訴關萍。原因很簡單,如果王勃沒醉,那當他剛才在廁所撒尿的時候自己為什麼不出來?
不能揭穿,那就只有假戲真做,當王勃真醉。王勃真醉,就不能不留人照顧他,儘管在田芯看來,即便這小子真醉了,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讓他倒頭睡上一宿第二天屁事就沒得了,哪裡需要安排什麼人守夜!
但這種話當著三人的面她也說不出來。這話要是一說,萬一明天哪個小姑娘把她的話原封不動,甚至添油加醋的告訴給了王吉昌和曾凡玉,那她這次的辭職跳槽就算白跳了。哪怕王勃再信任她,但得罪了“太上皇”和“皇太后”,那還有什麼好果子吃?
“哦,我的娃娃被你這個鬧得最起勁的‘瘋婆子’給灌醉了,讓你晚上照看一下他,你都唧唧歪歪,不情不願的,你啥子意思?還想不想幹了?”田芯似乎已經能夠猜到自己被告了黑狀后王勃父母的想法。
田芯畢竟在社會上闖蕩了幾年,社會現實,人情世故比幾個小女孩要看得多,也懂得多。所以她在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