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卻是長髮披肩,雖然衣著普通,以現在的眼光甚至可以說是十分的土氣,臉上也是素顏,估計最多也就抹了點什麼“百雀羚”雪花膏,但是,即使是這樣,也難掩對方驚人的美麗!
真正的純天然美女!
至於一大一小,兩個女人旁邊的那個清清秀秀,一連帥氣的眼鏡男,則自動被王勃的目光忽略掉了。
王勃來回將相簿內的幾十張相片翻看了兩次,閉上眼睛,把梁婭和程文瑾這兩個大小美女小時候和年輕時候的絕美容顏深深的印刻在自己的腦海,還沒睜開眼睛,就聽到外面浴室門發出一聲異響。須臾,一個穿著碎花睡衣的高挑女孩兒走入房中,一邊用一條幹毛巾擦著溼發,一邊笑著衝王勃說:“臭傢伙,誰讓你睡我的床的?”
“呵呵,我不睡這裡,我睡哪裡?”王勃笑看著才洗過澡的女孩,鮮嫩,清新,猶如雨後的一株空谷幽蘭。
梁婭抿著嘴,忍著笑,朝門外客廳的沙發努了努嘴,“那裡呀!我到時候給你張毛毯。”
“誒喲!”王勃忽然臉色一變,一副被人砍了一刀的樣子,“我的腰——誒喲喲——我的腰桿突然閃了一下——哎喲喲——我下不了床了。客不留人病留人,小婭,這床也不小,你就讓我這個病號晚上在你這裡將就一晚上吧?”癱在床上,一臉“痛苦”的王勃祈求說。
“咯咯咯咯咯——”女孩咯咯咯的笑了起來,花枝亂顫,瞪了“癱”在床上的王勃一眼,“瞧你那傻樣!別裝啦,裝得一點也不像。”
“奸計”被識破,王勃也就不再裝,重新坐了起來,靠在床頭,嬉皮笑臉的說:“畢竟不是當戲子的料嘛!來小婭,我幫你揩頭髮。”王勃用手拍了拍旁邊的床單,又朝內移了移自己的身體,為女孩留出位置。
梁婭回身將臥室門輕輕的合上,又上了反鎖,來到床邊,剛一坐下,就被王勃一下攬在自己的身上。王勃從梁婭的手裡搶過毛巾,溫柔的為女孩擦拭起來。
近距離的觀看沐浴過的女孩,眉眼,鼻子,臉頰,耳朵以及下面修長的頸子,在頭頂白熾燈的照耀下,更顯白皙,柔嫩,讓王勃聯想起剛剛從鍋裡撈出來的,才被剝了殼的蛋白,但又比蛋白多了一抹被熱水燙過後的紅暈。
“波——”忍不住的王勃低頭就朝女孩的臉上親了口。
“討厭,偷襲人家!”仰面躺在王勃身上的梁婭摸了摸被王勃偷襲的臉,嗔道。
“那你喜不喜歡?”王勃把手裡的毛巾朝床角一扔,兩手像捧著一隻精美的花瓶,捧著女孩細嫩,光滑的臉蛋,柔聲說。
梁婭卻不說話,紅唇輕咬,雙眸大睜,凝視著王勃近在咫尺的臉,彷彿在說:
你說呢?
於是,王勃便低頭,對著那個紅白相間,像花兒一樣盛開的紅唇,輕輕的含了下去。
儘管已經不是第一次跟男友接吻了,但每一次,都讓梁婭如痴如醉。唇齒的碰撞,舌的糾纏,彼此液體的交換,噴在彼此臉上的,時而粗重,時而輕柔的氣息,都讓她有種心靈的安詳和震顫,感覺到一種心與心的交流,無聲,但卻熨貼,放佛能夠讓她把握住某種根本性的東西似的。
親吻了好一陣,也不只是唇舌之間的交流,王勃也時不時的去親親女孩的額,女孩的眉,女孩挺直的鼻樑,白皙的臉蛋,秀美的耳朵和修長的頸脖。手卻難得的規矩了起來,並不想很快打破這溫馨的氣氛。他能夠感覺出,被他擁入懷中的女孩是極享受這種不太深入,淺嘗輒止的交流。
梁婭動了動自己的身子,讓自己找到一個更舒適的位置,將王勃的一隻胳膊拉入懷中,像小時後抱洋娃娃一樣抱在懷裡,柔聲說:“小勃,有時候,我的真的感覺好不真實,彷彿做夢一樣,而且是最甜蜜,最幸福的美夢。”
“不真實?什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