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床單上,是幾朵星星點點,極其刺眼的梅花,梅花被吸了水,已經完全乾枯了,呈現出一種醒目的暗紅色。看到這梅花,昨天晚上的情形,便猶如雨後春筍的在他的腦海中一一的浮現。
昨天晚上,兩人摸黑上床後,便安靜的躺了下來。躺上床的張馨月彷彿他是一個叫人害怕的猛獸似的,睡在床邊,遠遠的躲著。一開始,他沒動,只是深深的呼吸,調整自己有些劇烈的心跳。約莫過了兩分鐘,便悄悄的朝床邊挪了過去,將瑟瑟發抖的女孩從背後摟在懷中。他開始去親對方,開始上下其手,懷中的女孩似乎有所阻止,似乎又沒有阻止,沒兩下,便迷失在了動物性的本能之中。
昨天晚上一共做了幾次,王勃有些記不太清,三次,或者四次,唯一記得清楚的是他沒說話,張馨月也沒說話,一切都在默默地黑暗之中進行。
“這或許就是馨月師姐今天‘不辭而別’的原因?”王勃撓了撓頭,感覺有些棘手,倒不是後悔,只是有些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張馨月這個他“計劃之外”的女人。
對於張馨月,從頭至尾他就沒想過要把對方怎麼樣,昨天晚上也完全是熱血衝動之後的結果,所以在整個過程中他都沒說什麼話,有的,只是衝動和行動,只是“此時無聲勝有聲”。
但對一個女孩子來講,對方需要的肯定不只是行動,更需要語言,需要安慰,需要綿綿不絕的情話。
王勃覺得敏感的女孩兒在熱血過後,從他的反應中大概明白了他對她沒什麼愛,只有谷欠,所以今天早上才選擇不辭而別來維護自己的尊嚴。
“這個,還真是有點棘手啊!”王勃嘆了口氣,起身,準備找衣服穿的時候卻發現他昨天晚上換下來的衣服都被整整齊齊的疊放在了床頭櫃上。
穿好衣服,洗漱完畢,王勃想找把剪刀剪去床單上的“地圖”,找了半天卻沒找到,於是,他乾脆將整個床單扯了起來,塞入一個紙袋中。
開車回到留學生公寓,王勃開啟電腦,辦了會兒工。期間,接到陳香的電話,問他中午想吃什麼,她和伍學好去超市買。
王勃想到昨天晚上張馨月流了不少血,而且也被他折騰得厲害,便說他好久沒有吃豬肝了,讓陳香中午炒個泡椒豬肝來吃,又讓她稱兩斤東北紅棗,那玩意兒據說也補血。
十一點半的時候,陳香和伍學提著一大包從超市買的食材回來。沒什麼事做的王勃親自加入了廚師的行列,準備親自炒個泡椒豬肝犒勞一下他的那位師姐。
三人在廚房裡忙了沒多久,下了課的羅琳也跑了過來,挽起袖子便準備幫幾人打下手。
“咦,馨月師姐還沒來嘛?昨天她不是說她今天上午沒得課麼?”走進廚房的羅琳沒看到張馨月,有些疑惑的問。
他這麼一說,其他兩女也反應了過來。正在水槽洗菜的陳香轉頭看向羅琳,笑道:“琳琳,你給馨月打個電話嘛,催下她。”
“好的,香香姐。”羅琳甜甜一笑,摸出手機,給張馨月打電話。
一分鐘後,羅琳一臉遺憾的衝三人說:“學長,香香姐,馨月師姐說她今天有點事,就不過來了,讓我們慢慢吃。”
“噢,是嘛,那我們就不等她了。還有兩個菜,炒完就開飯。”陳香說,也沒多想。
正站在灶臺前用鍋鏟炒菜的王勃聽了一愣,心頭隨即感覺一陣苦澀,心想,昨天晚上一夜無話的他,的確是有點把張馨月給傷著了,不僅是身體上的,更有心靈上的。
少了一個人,卻並沒有影響大家的興致,至少對不知情的陳香,伍學和羅琳三女而言。三女高高興興的吃完飯,又一起動手洗碗抹桌,休息了一會兒,很快各自散去,陳香和伍學是回租房去睡午覺,才大二的羅琳則是回寢室準備下午的課程。
三人剛才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