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現在最大的問題,在世尊。
如果世尊回復,一切問題都接迎刃而解。
「而我師父不戰,卻又沒有馬上退回族地,我想,他老人家也有他這樣做的理由。」
大家都是聖者,真要不惜一切的打,其實反而是虛乘退。
安畫相信,當年他不敢拿整個仙界當戰場,如今同樣也不敢。
「上善若水,不爭是爭;水滴石穿,堅持是道!」
廣若雖然被抓了出來,可是,他們還有無數個廣若。
「洪叔,一時的示弱不是恥!」
虛乘能以示弱的方式,慢慢的翻盤,他們也可以。
「我們已經溶入這方世界,偶爾讓那些人嘗點甜頭,也不是不可以。」
安畫摸出一枚玉簡,慢慢往他那裡推過去,「我們現在最關鍵的問題在廣若處,刑堂無法破開,我已打算從天下堂著手。」
「……」
洪不換拿起玉簡,神識探入半晌,才慢慢放下,「你……真要這麼做?」
「是!」
安畫笑了笑,「難得那人對我起了好感,相處相處,讓他求他老爹一庸親自求娶,也不是不可以。」
她對自己的容貌還是非常有信心的。
「所以我的身份,就更不能出問題了。」
一庸是個笑面虎。
表面上一天到晚笑呵呵的,可事實上,極有城府。
「我一旦入了一庸的眼,他一定會把我從頭到尾再查一遍的。」
「放心!」洪不換笑了笑,「你現在的身份,確實還有另一份隱情,但是,只要一庸挖出來,他只會對你更滿意,更好。」
是嗎?
安畫和洪不換相視之後,忍不住同時笑了。
……
鴻蒙珠境,修煉中的陸懍和蔣思惠這幾天老感覺有什麼不對。
但是細查,又什麼都沒有。
「要不然,我們出去看看!」
從亂星海回來,他們就一直在鴻蒙珠境裡修煉,也該出去看看老爹和小桂了。
「先別急!」
蔣思惠重新自查身體,從神魂到丹田,一點一點慢慢地查,「這幾天偶爾的滯礙後,你不覺得,修煉時靈氣的依附速度都更好了嗎?」
是嗎?
陸懍內視自己的丹田,半晌退出的時候還是搖頭,「我沒看出來。」
他委屈巴巴的,「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鴻蒙珠境在爹手上,如果有事,爹會告訴他們的。
樓外的禁制連張傳音符都沒有,顯然老爹因為小桂,已經把他們忘的差不多了。
陸懍不想繼老爹後,他們夫妻再成女兒的負擔,聞言,倒是瞬間放棄了外出,「要不然,我們再來三個周天,這次我仔細感應。」
「行!」
蔣思惠正有此意。
她雖然不是很急自己的修為,奈何不能不為夫君急。
已經錯過的時間,她得幫他早點追回來,要不然,不僅女兒會遺憾,就是她……
她捨不得自己的夫君,很快,雙掌再次與陸懍的對上,開啟又一輪的周天修煉。
時間一點點地過,她帶動兩人修煉的時候,陸懍很自然地把所有心神,都放在依附而來的靈氣上了。
星星點點的靈氣,隨著周天的運轉,從丹田到筋脈,再從筋脈到丹田,最終潛伏下來,成為自己的,是一個很漫長的過程。
這倒不是說所有人都這樣。
只是他的年紀大了,因為血脈的關係,會讓靈氣自然流失大半。
如果沒有夫人一直相幫,陸懍知道,就憑他自己,現在能結丹就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