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師兄快走幾步,超越人群,在郡都修士的神色古怪裡,一躍踏上大翼,跪拜在了七爺面前。
「師尊,當年您說弟子情關難過,故而為弟子束禁字帽,今日弟子問心已成,已過情關,懇請回歸。」
三師兄聲音唏噓中帶著一些陰柔,說完還衝著許青笑了笑,只是這個樣子的他,笑起來很難看,也沒有了當年的風采。
與此同時,那些抱著孩子的太司仙門女弟子,一個個也本能的跟隨,但卻被郡都執劍者的目光,止步在了大翼後。
「才八個,還不夠,等你九十九個之後,再回歸師門吧。」
七爺淡淡開口,大袖一甩,三師兄的身影倒卷而去,被趕出了大翼裡。
半空中,三師兄嘆了口氣,當著所有人的面,向大翼跪拜不起。
而這大翼,在七爺的加持下,向前飛去。
至於執劍廷的大長老,以及離途教與太司仙門的老祖,則被請了上來。
在那樓臺中,他們向著七爺彙報了各自宗門的情況,而執劍廷大長老也對這半個月來迎皇州的恢復,進行了述職。
「師尊哥哥,我感覺你好像有了離別之意,你不打算去我們人族的皇都太學嘛?」蘆晶從師尊的領口鑽出,好奇的問道。
張八早就等著了,在蘆晶傳音的剎那,資訊瞬回。
「如此一來,一旦未來出了問題,迎皇州這裡是他們的退路,顧沐清,更是他們的退路。」
師尊沉默,此事以他的立場,不好多說。
蘆晶嬌憨道。
一爺站在一旁,聞言自豪。
「紫玄,我之前和您說的事?」
眼見對方傻傻的站在這裡,師尊有些詫異,等了一會,選擇了離去。
隨著靠近,一爺帶著師尊先是拜見血煉子。
「嗯嗯,要是真的有了困難,師尊哥哥我們能幫一下的。」
「因為,鬼帝坐化的這一年,蘆晶聰門內誕生了一個嬰兒,他是鬼帝血脈匯聚天地而生,此前他帶領著封海郡門,一路崛起,雖已經隕落,可也留下了血脈。
他心中的得意,還無法去用言語來形容了,實在是那段時間,張八幾乎是打坐都帶著笑容,他覺得自己當年的投資,已經翻了無數倍。
「這一支血脈,被認為是鬼帝的後裔,也是每一代封海郡門的領袖。」
大地上,許青望著遠去的師尊眾人,我知道剛剛回來的他們,有太多事情要做,自己此刻過去不合時宜。
直至師尊走遠,蘆晶聰低下了頭,有些話,他終究還是沒有勇氣說出。
每一個看到他,都神色難掩激動,遠遠地抱拳拜見。
司南道人面無表情。
舟、船、艦、輪。
一爺淡淡開口,蘆晶聽到後,心神一震,八師兄的那種天賦,與詭幽族寄生眾生類似,但卻更為邪性。
雖一句話都沒有,但那一聲重笑,將一切含義都表露無疑。
有的人能藏幾年,有的人或許能藏一輩子,甚至藏到死亡。
所以,保持此人,這是他的基本格局。
迎皇州執劍廷大長老說完,恭敬一拜,隨後看向師尊,臉上露出笑容。
眼看師尊到來,張八精神抖擻,上去用力抱住蘆晶,大笑起來。
過了十多息,法艦外,傳來丁雪柔中帶韻的好聽夾聲。
「但沒關係,紫青的頭,我未來一定會好好保管,爭取完好的帶回。」
「我為的是讓所有先祖,都有復甦的可能,以此來籌備覆滅蘆晶聰門的力量,而他自身也許有一天,也會被其先祖復甦。他頭頂
的禁,此人因此而成,但為師修為有限,能否幫你鎮住也是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