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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的?”她接過。

“這個就不好說了,總之您信哥,就這題目,你看了心裡好有個底。”鼠男又朝門口處緊張兮兮掃了眼。

“哦懂了,原來全他媽靠作弊,還以為有多大本事呢。”我陰陽怪氣地冷嘲,想到我家高紀吃虧沒見著題目,怒了,何況這廝裡邊還有人,高紀連鬼都不認識半隻,這社會,有關係有戲,沒關係吃稀,這讓我再一次感到心灰意冷。

鼠男似乎也嗅到了火藥味,朝我冷笑,“話可不能這麼說啊,老子不也講過,知彼知己,百戰不殆?”

我切,丟過去一句,“孫子!”

鼠男急了,像踩了電門,整個人蔌得彈了起來,“噯,你怎麼罵人你?你這人怎麼這樣!”

“誰他媽罵你了,我好心糾正你錯誤來著,知彼知己百戰不殆是孫子的話,不是老子,”我還覺得不夠本,再加了兩錢肉奚落他,“分不清孫子跟老子,大可回家問你兒子去!”

鼠男雖不至於修行千年,好歹也是有幾年妖道,估計丫也想在那女的面前顯出自己有風度,打哈哈就把剛那話題給笑過去了,可也不忘給自己找臺階下,

(2)

鼠男說,“先知道了題目,也不見得有多大用處,關鍵還是考一個人的創意,創意這東西,天生的,沒創意沒頭腦的人,給他多少時間,也未必想得出什麼來,你說我說的有道理不?”

“很有道理,講得跟韓紅比鄭秀文瘦還要有道理!”我微笑著喪點頭,心想:扯他媽什麼皮?!早一分鐘知道題目,就可以多一分鐘思考,傻B都懂的道理,丫當我還念幼稚園!

掃了一眼那張紙,上面就一條題目:請您為xx化妝品設計一套廣告方案。我問那女的,“這題目,你有把握嗎?”

女的偏過頭笑笑,皺了皺眉,不明白這一小動作代表什麼,興許是習慣,我納悶,經常皺眉雜不見她額頭上長皺紋呀?她問,“你呢?你有何good idea?”

我心一顫:靠!這大妞可真精,打算套別人的點子呢!“你問我呀?別逗了,叟主意的話,我倒是可以貢獻你一火車皮!”接著話茬,馬上將鼠男搬上臺,“這兒有位設計大師呢,咱該好好聽聽他意見才是。”

鼠男臉兒刷得綠了,匆匆擺手,忙說豈敢獻醜。

誰都知道,幹這行,還是競爭對手,鼠男肯將題目獻出來分享,算是很大犧牲了,再抖出自己點子,除非他腦子進水,換了是我,賣親孃也不賣點子。

本人擠眉弄眼;繼續把鼠男往檯面上死推,“嘿,剛不是還喊人家妹子來著,不就點子麼,用得著摳門成這樣?!莫不是擔心你妹子把點子拿去使了不成?”

鼠男很誇張地把眼一瞪,“這都什麼話!您把我想成什麼人了,我這不是擔心咱的破點子說了出來,會影響妹子思路。”估計鼠男背地裡早將我祖宗三十六代集體問候了一遍。

“您謙虛了,點子到底有多破呀?”深圳大妞莞爾一笑,“願聞其詳。”

這回鼠男徹底被逼上梁山了,“講出來你們可別笑話……”我已經聽到鼠男心中演奏起哭喪進行曲了,俺樂得心裡狂抽風,誰讓你耍陰的搞作弊,我以月亮的名義懲罰你!

鼠男的方案並無想象中的驚為天人,但也有其獨具匠心之處,畢竟人家腦袋長得蹉跎,可腦子不是畸形的。反正就那麼回事,他的創意沒有待嫁姑娘跑長城裸奔那樣open,也不至於保守到像全身裹得嚴嚴實實的阿拉伯婦女,中規中舉,60分。

深圳大妞聽得特仔細,必要時還微笑著不住點頭,以此鼓勵他多說點, 說多點,我彷彿看見一個海綿球,正不遺餘力地在吸收著精華。

哼哼,暗爽無邊吧!

我仍然記得自己肩負的神聖任務,剛才以月亮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