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鬱仲驍一年前來學校找她,這件事葉和歡沒有告訴任何人,聽秦壽笙這麼問,她輕描淡寫地道:“能有什麼想法,以前他是我的小姨父,現在他跟我小姨離了婚,因為我小姨給他戴的那頂綠油油的大帽子,又搞得人盡皆知,現在他看到我恐怕連陌生人都不如。”
秦壽笙似乎不太相信:“這一年裡,難道他真的沒有再聯絡過你?”
葉和歡沒吭聲,但答案顯而易見。
“也是,如果真的在意一個人,有心的話,哪怕你換了號碼,他也能找到你,我看他就是——”秦壽笙怕傷到她,止住了話,只是委婉地說:“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是不是?”
“誰稀罕他找!”
葉和歡把牛排放到秦壽笙碗裡:“快吃吧,再講話都涼掉了,到時硬了看你怎麼咬!”
晚飯後,葉和歡跟秦壽笙在男生宿舍門口分道揚鑣。
回宿舍的路上,葉和歡雙手兜在作訓服口袋裡,想起秦壽笙最後說的那番話,低頭用力踢了下路邊的石頭。
……
推開宿舍門,瞧見圍坐在一起聊天的眾舍友,葉和歡怔了下:“怎麼都在,沒去訓練?”
“今晚外面毛毛雨,教官說取消了。”
鴨子說著,衝葉和歡招招手示意她過去,不忘交代:“記得把門帶上。”
“神秘兮兮地幹什麼哪?”葉和歡反手鎖了門。
馬寧寧單腳踩在椅子上,邊吃鴨脖子邊說:“我們在說總教官呢!”
“說他幹嘛?”葉和歡自顧自拉作訓服的拉鍊,似乎對此並不好奇。
鴨子已經興致勃勃地說開:“美術專業有個女生跟教官關係好,兩人下午聊天時,教官偷偷告訴她,原來總教官結過婚。”
葉和歡脫作訓服的動作一滯。
“本來結婚也不稀奇,畢竟總教官年紀看上去是不小了,但奇的是他過年的時候離的婚。”
文湘補充,像是在說某明星的八卦一樣激動:“那個教官說,總教官離婚的事,幾乎海陸空三軍都傳遍了,就連養在炊事班後院的小豬都知道,總教官他老婆給他戴了頂綠帽子,還在家偷偷養小白臉!”
“是的,聽說他老婆後來跟小白臉私奔出國了,當時肚子已經大了,孩子鐵定不是總教官的。”
鴨子橫插一句:“我覺得,是總教官那方面有障礙。”
幾人正說得起勁,突然聽到‘砰——’的一聲,宿舍瞬間安靜下來,幾人紛紛看向葉和歡,不知道她發什麼神經。
“我去洗澡。”葉和歡拿了衣服,直接開門出去。
“她幹嘛板著臉,搞得我說不能人道的是她一樣,”鴨子摸著後腦勺雲裡霧裡,隨即又轉頭恢復了滿臉的淫/蕩:“不過話說回來,總教官長得人高馬大,難道那活真的那麼不經用嗎?”
這一晚,葉和歡徹夜失眠,不知是因為白天跟鬱仲驍的交談,還是秦壽笙說的話……抑或是宿舍裡的流言。
——
第二天的訓練,葉和歡沒有在操場上看到鬱仲驍的身影,他一上午都沒出現。
中午吃完飯,去丟餐盤時,聽到有人在背後喊她。
葉和歡回過頭,看到了穿著軍襯的姚烈,他瞧見她的正面後愣了下,隨即咧開嘴角笑:“喲,越來越漂亮了,要不是剛旁邊有人叫你,我還真不敢隨隨便便喊你。”
“姚烈大哥,你怎麼也到學校來了?”從食堂出來,葉和歡沒跟舍友回宿舍。
“來給二哥送些資料。”說著,姚烈扭頭看她:“對了,我沒看到二哥,你知道他去哪裡了嗎?”
葉和歡搖頭,心說那人現在連理都不理自己,又怎麼會把行蹤跟她說。
“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