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化,第二天,甚至還給她調了工作崗位。
她依舊沒有忘記那晚,鬱紹庭離開,坐進了路邊那輛黑色攬勝的駕駛座,儘管天黑,她也看到副駕駛座上有人。
還是一個戴著鴨舌帽的年輕女人,直覺告訴她,很漂亮。
後來,她千辛萬苦拿到他的手機號,給他發道謝簡訊。
他回覆了,讓她不要掛在心上,他說,那晚是他太太先看到了她,也是他太太讓他下車去幫她。
她盯著簡訊內容,用詞很平淡,她不會看不出他疏遠的態度,也看出,要不是他太太開口,那晚的事他不想管。
已婚男人,是毒,沾不得。——這話是他在課上自己說的。
她猶記得,當時有膽大的女學生跟他表白,當場問他:“鬱老師,如果我追你,你覺得成功機率多高?”
他站在講臺前,沒有因此感到不好意思,只回答:“這就要去問你們師母,能從她身邊搶走我的機率有多高。”
整個教室的學生起鬨。
有男生使壞地說:“這還不是取決鬱老師你對師母的在乎程度!”
他笑而不語。
“鬱老師,方不方便透露,你作為成功人士,絕對的高富帥,當年,是你追的師母還是師母追的你?”
鬱紹庭低頭翻看了下桌上的教材,臉上表情有一點不自然,當所有人都以為他準備扯開話題時,他卻道:“我追的她。”
立刻就有活潑好動的男生唯恐天下不亂地嚷嚷:“鬱老師,你的耳根子紅了!”
他用修長的手指敲了敲桌面,淡定從容地給了所有偷笑的學生一個下馬威:“下課前五分鐘,當場作業,計入期末成績,百分之三十。”
頓時,教室裡一片哀嚎遍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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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紹庭結束一學期的課程,有一個學生期末考掛了紅燈,名字叫袁濤,分數截圖曝光,59分。
就連袁濤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裡得罪這位導師了,離開前還要在他的大學成績單上留下噩夢的一筆。
有室友提醒他:“會不會跟11月11日那天,你在教室裡跟白筱表白有關?”
“這關他什麼事?”袁濤搖頭,覺得不是這個原因。
因為當時,他去白筱上課教室宣佈愛的誓言時所用的話筒,還是從剛上完課的鬱紹庭那裡借來的。
當時鬱老師的態度非常友善。
經過一夜的輾轉反側,袁濤終於想明白了,他覺得,很有可能是鬱紹庭寫錯了分數,也許他考了95分呢。
為此,他特意想辦法弄到了鬱紹庭的私人號碼,發了簡訊過去——【鬱老師,我是袁濤,你還記得嗎?】
直到新學期,他坐進補考教室,都沒有收到鬱紹庭的回覆。
 ;。。。 ; ; ——就你吧。
白筱以為是自己沒睡醒,反應有點點的遲緩,直到旁邊室友在桌子下踢了她一腳。
一教室的學生,近百雙眼睛,目光齊齊落在她的身上。
白筱臉皮本來就薄,最受不了這種課堂問答,耳根和脖子‘唰——’地紅了,但還是硬著頭皮慢吞吞地站起來。
看了眼黑板,只寫了幾個字,影片也已經放完了,至於所謂的‘問題’,她一無所知鈐。
白筱臉上的溫度不斷升高,也不吭聲,尷尬地站著,故意不去看拿著鐳射筆跟自己近在咫尺的男人。
前排,舉起一條纖白的手臂,伴隨著柔美的嗓音:“鬱老師,我知道。洽”
白筱注意到,是那個穿包臀裙叫江希文的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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