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再去海城一趟。”
季沉標把柴火整理了一下,他冒著風險在這裡守著林場為的就是多攢一些錢再去一趟海城。
“標哥,你要是還把我當兄弟的話,就聽我一句勸,海城那個地方的人都不是我們能得罪起的。”
小李知道標哥一直因為妹妹的事情不開心,但是沒想到他能一直惦記到現在。
說的稍微難聽一點,不管標哥跟小梅的感情有多深,現在人終究是死了的,死了的人怎麼能比活著的人重要呢,標哥總不能因為他妹妹的事情被困住一輩子。
“我拿你當兄弟,你也應該拿我當兄弟。要還是兄弟的話,以後像是這樣的話就不要再說了。”
季沉標在說完這句話之後就閉上了眼睛,小李知道他是不想再跟自己就這個話題說下去,嘆了口氣之後也就沒有再勸。
要是說上一兩句話有用的話,這兩年冬天標哥也不至於一直都守在林場。
他想攢點錢給自己媳婦生孩子的時候用不錯,不放心標哥一個人在這邊想陪著他也是實話。
在這裡防止那些偷獵者,他們一晚上都是不能睡覺的,所以就算現在季沉標閉上了眼睛,小李也知道他沒睡著。
待在標哥懷裡的小孩子倒是睡的很香,因為他們之間門挨著的距離很近,甚至能夠聽見他細微的鼾聲。
外面風雪更大了,小李又提了提精神。
安安在睡夢中又看見了之前見到的那個系統,它把這個世界裡的
劇情和記憶傳了過來。
在確定自己傳輸結束後本來想確定一下安安的接收狀況,可下一秒安安就又睡熟了。
畢竟是在那冰天雪地裡躺了這麼長時間門,成年人都受不住更別提是這麼大點的孩子,後半夜季沉標就發現他的體溫不太對勁。
在季沉標想站起來的時候,小李也在瞬間門就睜開了眼睛。
“怎麼了標哥?”
“這孩子是不是有點燒?”
季沉標有點懷疑是不是因為自己的體溫問題,所以把孩子往小李面前遞了遞。
小李伸手試探了一下猛地皺緊了眉頭,臉色嚴肅點了點頭。
“是有一點發燒,但是我們手頭上也沒有什麼藥,得等到明天才能下山呢。就最近這段時間門裡,那群偷獵者最猖狂,這裡怕是離不開人。”
還有話小李沒有說出口,雖然這份工作的危險性高,但是因為工資也是同樣的高,就算是沒有他們的話,也會有人願意替代他們的位置。
真要是犯了這樣一個錯誤,他們這個地方肯定是待不下去了。
因為難受,這個孩子的臉已經皺在了一起,小手攥緊了季沉標的外套,似乎是明白這是唯一一個能夠救他的人。
外套上並不算很重的力道,卻牢牢吸引了季沉標的注意力。
“等明天的話還行嗎?”
季沉標在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其實心底已經有了答案,他就算是不認字也知道人不能燒太久,他們村裡頭就有一個直接被燒成了傻子的。
“標哥,我們還得等到後半夜去外頭巡邏一下的,這孩子……如果真的抗不過去的話,那也是他的命。”
小李想的要更多一點,他也很同情這麼大點就被扔在了這裡的孩子,但是人總得要在能夠確定自己不會受到影響的情況下再去幫別人。
哪有犧牲自己去幫其他人的呢,這不純純就是有病?反正他沒辦法高尚到這個地步。
“標哥,你千萬別犯糊塗,這過年邊上最是不太平呢。”
不止是他們想拿到一筆錢回家好好過個年,那些偷獵的人同樣也是這個想法。
季沉標盯著攥緊自己衣服的那隻小手看了很長時間門,這孩子的體溫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