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家的頑皮心起來了,非要楊宗志說出個究竟來。
楊宗志淺笑道:“怎麼對我?嗯……是啊,你怎麼對我呢,你這小丫頭整天和可兒聯合起來,一會讓我樂不可支,一會又要我透不過氣,你呀……還長得這麼美貌,偏偏身子骨又這麼纏人,我瞧見後,心裡總是忍不住心猿意馬的。”
“呸……”柯若紅酥軟的啐得了他幾口,小臉蛋紅彤彤的壓住了天邊的暮霞,可是聽見他這麼說,似乎心裡高興多過了羞澀,她驕傲的挺了挺自己的圓胸,膩聲說道:“人家都說,人家是小婷姨哩,可兒她就最是羨慕我,你這壞師哥,跟可兒說什麼,叫她胸肉大得捏不住的時候,才會要她,你不知她氣成了什麼樣子,拼命搶我的吃的,就是為了多長几兩肉,每次沐浴的時候,她都會對我的這裡發呆,壞師哥,你喜歡若兒的這裡麼?”
柯若紅這話一出,頓時將楊宗志心頭點燃,他嘿的一聲,大力的撫弄在柯若紅嬌軟的膩肉上,接著叼起她酥嫩的小嘴,品咂有聲,柯若紅媚眼如絲,渾身上下沒有半兩重,杏眸迷離的盯著頭頂天幕,見到日光落下,隱約透出幾許星輝。
小嘴中輕輕哼哼著,這親熱的感覺恁的美妙,為什麼每次師哥褻玩自己時,自己會覺得這麼飄忽,心兒在空中飄啊飄啊,落不了地,他有時候會大力的擰起膩肉上的嫩頭,隔著衣裙左右轉動,柯若紅便會全身發緊,小嘴中嘶嘶抽氣,也會透出火熱的媚氣來。
兩個人坐在馬背上,隨著馬匹一起一伏的顛沛,坐久了,楊宗志索性將柯若紅抱轉過來,面對面的同自己坐下,用堅硬的玉杵去廝磨她美滿的私地,芳草萋萋,能聽到下面不時有水漬攪動的輕響傳來。
楊宗志心頭一片火熱,與柯若紅纏吻數度,嘴角變得微微發麻,他駕的一聲拉快了馬步,載著柯若紅向城內跑去,柯若紅心頭一動,似乎明白師哥這般急急的趕路要做什麼,她的嬌軀也緊緊期待著,渾身酸澀,舉手乏力,只能附在楊宗志的耳邊輕聲嬌吟:“師哥呀,再趕快一點,若兒……若兒願意像婉兒姐那樣,給你懷骨肉,給你生下好多好多的小寶貝。”
……
幽州城的官邸內,下人們忙碌著端茶送飯,玉盤端到內間,一個個又被罵了回來,花園的內側,時不時能聽到暴怒的吼叫聲,下人們一個個灰頭土臉,走出來搖頭嘆氣。
一連數日,範蘄大人茶水不進,對任何人都沒有好臉色,下人們心裡都已經微微發憷了,能不見他老人家,最好是不見得好,免得無論做什麼,都被他怒聲斥罵。
範蘄是文官讀書人出身,平日的修養倒是極好的,一個愛好對子博弈的長者,平素道貌岸然,謙謙君子風度,下人們也大多覺得如沐春風,可惜自從北郡大勝之後,範大人的脾氣變得越來越暴躁,輕則怒罵下人,重則……還會命衙役將犯錯之人痛打一頓,打的遍體鱗傷。
下人個個心頭自危,害怕這怒面神無事找茬,此刻正是飯點,卻又不得不去送飯,這不……一個個又被罵了回來,手中端著的飯菜也都沒有留下。
下人們走出房門外竊竊私語,範蘄怒衝衝的獨坐在書房內,面色陰沉,心下暗暗臭罵:“這該死的大反賊,這可惡的大反賊,他竟然拿到了本官的把柄,作為要挾,哼……實在是可惡至極。”
被楊宗志笑哈哈的走出官邸後,範蘄如同被雷電擊中,險些氣炸了肺,他萬萬料不到……自己一步行錯,造成了步步失算,早知道固攝這般不經打,他怎麼會曲意投誠的啊。
這一切……都怪範德誠那死鬼在耳邊進讒,說什麼固攝英明神武,蠻子鐵騎天下無敵,楊宗志和許衝等人,遲早要被固攝連根拔掉,早些投降,或許還可以換來爵位,再若遲疑片刻,恐怕整個幽州城都要保不住了,候武的下場就是佐證。
範蘄想起候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