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說話,一邊卻是紅了小臉,轉頭看過去,見到……原來是史艾可那小丫頭一臉好奇模樣,賊頭賊腦的打量著自己的腰後,甚至……還悄悄的探出一隻小手兒,在那兩團豐滿的膩肉上捏了一把。
柯若紅湊近過去,低聲羞澀道:“你……你作甚麼?”
史艾可一臉委屈的抬起小臉來,齜著碎白的玉齒,訥訥道:“你這傢伙怎麼能生成這樣?”
柯若紅暈紅著圓嘟嘟的小臉,飛快的將那隻還在自己肥臀兒上肆虐的小手扯了下來,咬牙道:“什麼長成這樣,你……你快放手!”
史艾可滿臉都是羨豔的神色,手指間隔空還捏了一捏,回味無窮的道:“你這小丫頭跟我差不多大呀,可為何……為何你的小屁股能長得這麼豐滿的,不但豐腴,而且還很有彈性……唔……”柯若紅聽得滿臉緋紅,忙不迭的伸出手將史艾可的後半句捂在了口中,然後……羞怯的瞟了身後不遠處靠坐著,神思不屬的楊宗志一眼,才湊低聲嬌羞道:“你……你小聲點,你要做死呀,這種……這種輕薄話你也說得出口哩。”
史艾可掙扎了幾下,從她的手心中逃脫出來,眨眼咯咯笑道:“我……不該說出口,那我哥哥是不是就可以對你肆無忌憚的說出來呢?”
“唔……”柯若紅聽得媚眼飛跳,豈不……豈不正是麼,那傢伙呀,不但敢這麼說,甚至……甚至他還打過這肥顫顫的小屁股好幾次呢,只是不知道……他心裡面……是不是也會有些喜歡?這個想法一旦跳出心頭,柯若紅頓時感到那香臀兒也熱乎了起來,更是帶起一絲奇怪的癢意,她怪異的扭了扭小蠻腰,拉過瘦弱的史艾可,與她湊在一起嘀嘀咕咕的小聲說起了話。
楊宗志裝作沒有看見一般,皺著眉頭坐在大位上,微風從南吹起,將寬寬的五彩輕紗捻子吹向了北邊,他心頭不由好生失落,爹孃……就這樣悄無聲息的去了?自己作子女的,在爹孃臨走之前都沒有盡過孝道,服侍在身邊,現下想要見他們兩位老人家一面,已是陰陽兩隔。
眼前柯若紅與史艾可不知是說起了什麼事情,彷彿甚為投緣,一齊咯咯咯咯的掩嘴嬌笑了起來,笑聲如同珠落玉盤,叮叮叮的清脆無比,他心頭倒是升起一絲憐憫,這兩個小丫頭外表看著又頑皮,又愛搗亂,可是……她們一個自小父母雙亡,另一個卻是母親早逝,又被父親給送到了遙遠的川蜀學藝,此刻兩個身世相近的小傢伙湊在一起,說起了女兒家的私密話,言笑間,紅唇白齒,輕言媚語的,端的是一幅活色生香的香媚圖,他的心思一陣飄渺,隱約回到了一年前的北方戰場上,那手中展開的一道錦囊,錦囊上刻骨銘心的畫著一位遠眉輕黛的俏佳人,隨著錦囊上燃起的烈火,容顏緩緩墜地而不見。
走了不知多久,轎下傳來高高的呼聲:“落轎!”
史艾可與柯若紅一道爬到前面,就著小腦袋看下去,卻又傻了眼,轎下此刻並列著跪倒了黑壓壓一片人,恍惚數過去,不下千人之多,整整齊齊的跪在皇宮大寶門前。只有一人……負手站立在人群前,穿著的卻是一身便服和長帶子的靴子,史艾可奇怪的問道:“這人不來行禮,他就是……他就是當今皇上了麼?”
柯若紅見那人五十多歲年紀,扎著頭巾,額下卻是長鬚齊胸,她嗔著圓圓的媚眼道:“好像……好像不對呀,我聽爹爹說,當今皇上恰好年少長成,好像……可沒這麼老!”
楊宗志慢條斯理的爬過來,從兩個小丫頭香噴噴的肩頭上看下去,只看一眼,又趕緊跳下鸞轎,跑上前恭謹行禮道:“盧圭伯伯,您怎麼也趕來了?”
盧圭微微一笑道:“楊賢侄,今日是你大喜的日子,皇上怕還顯得不夠隆重,所以讓我也來做個媒,他來親自給你們主婚。”
楊宗志見他穿著一身便服,那是用的朝上最最尊崇之禮,不禁汗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