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小人,小人……”
“說!”
“小人從晚些時候就沒有見過小姐了。”
季正賢聽後立刻臉色大變,有些驚慌地想了想,然後突然轉身,大步流星地往外走,這時,身邊的隨從想要跟隨,季正賢頭也不回地厲聲大喊道:“都不要跟來!”
所有的隨從都露出意外、驚訝的表情看著季正賢遠去的身影。季正賢剛衝出府外沒幾步,他就隱約地看到前方不遠處,有一個黑衣身影,他鎮定地從衣袖中拿出面具,帶上那個冰冷的面具,季正賢卓然感到自己的變身。他邁著鎮定的步伐與黑衣人相對而行,黑衣人認出黨主後,小跑幾步,停在他的面前,拱手道:“白聖抓住季道君了。”
冰冷麵具下的臉,卓然地露出驚訝的表情,難道從剛才開始,他就有不好的預感,原來真的出事了。面對等待指示而又神情鎮定的黑聖,季正賢,這個‘黑羽黨’的幕後操作者,他不得不做出正確又不露紕漏的決定,但道君是他的女兒,他怎麼能忍心看著自己的女兒死於自己的手下呢?於是,父愛大發的季正賢,揚手打向黑聖的側臉,面具下的臉,不斷地抽搐著。黑聖被這突如其來的巴掌感到卓然的吃驚,他面露吃驚地看著季正賢,季正賢鎮定地訓斥他說:“都是瘋子!難道說把她抓住我們的計劃就能順利進行嗎?”
“可是,季道君一直在查我們。”
“好了,把她放了,這丫頭單槍匹馬,做不出什麼來。”
“可是,黨主。”
“快去!”季正賢突然提高音量地說。
黑聖無力再與他理論,只是心中隱隱地覺得季正賢有些不對勁。於是黑聖恭敬地拱手退下。季正賢望著遠去的黑聖,不禁地鬆了口氣,然後摘下冰涼的面具,一個父親的臉,瞬時間表露在外。眼角的皺紋、惦念心痛的神情,都讓這位權傾朝野的將軍顯得闇然無力。
風吹過大地,季正賢的衣角也自然地隨風的方向左右搖擺,空蕩的街道,季正賢孤獨地站著,一身無力的身影,讓他顯得格外蒼老,良久,他慢慢地轉過身,抬頭無力地看一眼府門上的牌匾,‘季將軍府’這四個鮮明大氣的字,讓他此時看來只是一副無力的枷鎖,這也讓他回想起十五年前的事。
因為當朝皇帝看上了季正賢的結髮妻子,一怒之下的季正賢揮劍闖入金鑾殿,揚言要弒君。皇帝早有預料,所以早早地在金鑾殿上等候,空蕩的金鑾寶殿上,就如這個夜晚一樣的空蕩清涼,季正賢青筋暴起地怒目圓瞪著皇帝,皇帝卻一臉無所謂地蔑視著季正賢,說:“聯看上的,你認為僅憑你一把利劍就可以解決嗎?”
“至少,可以保住笑君。”季正賢恨意升級地從牙縫中擠出這麼幾個字來。
皇帝冷笑一下,一副奸相地說:“是嗎?”說後,他將臉側到一旁。
見到如此蔑視自己的季正賢,頭腦早已被氣憤衝昏了,理智也隨著消失了,他不顧什麼君臣之禮地‘啊’地一聲地衝上去,這時,從身側傳出一聲急切但又溫柔的聲音。季正賢停下腳步,慌忙地轉身望去,只見季正賢的妻子,從內殿跑出來,一身簡單的裝扮,頭戴高貴的髮釵,季正賢看到那簡單的著裝頓時明白一切,皇帝卻一臉奸笑、蔑視地看一眼季正賢。
這時,笑君一臉懊悔地說:“正賢,你,還是回去吧。”
“告訴我理由。”
“難道你還不知道嗎?”
“就因為他是皇帝?”說著季正賢用劍指向皇帝。
笑君滿眼含淚地用祈求的語氣說:“正賢,走吧。”
“不要!”
說後,氣急敗壞的季正賢拿著寶劍衝向皇帝,笑君見情形不妙立刻衝上前,用自己的身體檔住了那把劍,同時,她也身中一劍,面對笑君一劍穿心的樣子,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