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很少有正經的時刻。
“果然,知我者浩孺是也!”他將手中的黃湯一古腦兒的全灌下肚,同時將空杯讓經過的侍者帶走。“對了,明天就要正式上任了,心情如何啊?”
“還好。”接掌太古是遲早的事,從小他就知道這一點。
為了成為一個能夠挑起太古這麼個重的負擔的人,他無時無刻不在充實自己早已是預料中的事,實在沒有任何心情可言。
倒是她,那個意外闖入他生命、又像顆流星般消逝的女孩,才是今晚他真正關心的。
“浩孺,多講一、兩個字是會要了你的命嗎?”他發現他這個朋友隨著職位、地位的高升,說的話可是成反比的遞減——職位愈高話愈少?這是個什麼怪現象?
“沒有必要。”說話容易掏空思緒,降低他思考的效率。如果不是絕對必要,或者是他確定所有的事情都在掌握之中,他鮮少將思緒訴諸言語。
“真是的!”呂書傑莫可奈何的搖了搖頭。“你這個樣子就像是我有心替你介紹物件,只怕沒兩句人家女孩子就被你給嚇跑了!”他一點都不擔心殷浩孺身邊會缺少女人——就算是殷浩孺本身不去找,也會有為數不少的女人自個兒貼上來!
唉,沒法子啊,人家遺傳好嘛!長得帥、頭腦好,家裡又有錢!
“介紹物件暫且不必。”找個名門閨秀結婚、孕育下一代原本也是他計劃中的一部分,但那個女孩的出現,卻讓他發覺這樣的計劃有必要再作修正。
“怎麼,你自個兒有物件了?”呂書傑一臉興奮的看著他。
“不是。”就算有,也不會讓他知道,殷浩孺在心裡想著。“我需要更多的時間瞭解總部的營運情形。”
他的確需要更多的時間,但這影響不了他——簡單來說,這只是一個藉口。
“你這個工作狂!”對於這種醉心於工作的男人,呂書傑還能說什麼?
“謝謝,我將這句話當成是個讚美?”
此時,商界聞人黃佬偕同他的孫女朝著殷浩孺走來,一副非要將殷浩孺和他孫女兒湊在一塊的模樣。
呂書傑瞧見這陣仗,立即決定——他家裡還有些工作等著他,非得今晚完成不可。於是他拜別了殷家父子,拍拍屁股趕緊走人!
笑話!他要再不走,難不成落得個和殷浩孺相同的下場嗎?
南宮天薇一進辦公室,立即發現到有股不尋常的氣息佈滿整個辦公室。
不曉得怎麼回事,一些趕九點打卡的同事居然都早她一步進了公司;而平常邋遢慣了的男同事們,今兒個不知是哪根筋不對勁,居然個個穿西裝、抹髮油。
而平常素著張臉就來上班的女同事們,今天個個爭研鬥豔,完美的妝容、合宜時髦的打扮、光澤動人的秀髮……難不成今天有太古先生、小姐的選拔大賽?所以所有的同事都打扮成這副模樣?
不對啊,如果太古有這樣的活動,那她進來都已經兩整年了,怎麼可能不知道?奇了,今天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小慧,今天怎麼大家都這麼早到?”
她放下提袋,好奇的問著從她身邊經過,同樣也是盛裝打扮的遊淑慧。
“咦?天薇,你難道不知道今天九點整,所有太古的員工都要到大門口去迎接新任的總裁?”
“我知道啊。”這種狗腿、拍馬屁行為,在送住迎來的時候總要來上這麼一次——像昨兒個傍晚,還不是用廣播系統把在總部工作的人,全給叫到一樓大廳“歡送”前總裁。
“天薇,這你可就不清楚了!”遊淑慧一副報導獨家新聞模樣的將她拉到一旁。“聽說這個新任的總裁不僅年輕有為、英俊挺拔……”
接著她又拉拉雜雜的說了堆南宮天薇早已知道的事,不過南宮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