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發現他以一種想殺人似的凌厲視線看著天花板的某一處。
“沒事。”他柔聲安撫她,同時將薄被自她腋下向上拉到蓋住她的頸部為止。“我知道你還很累,好好休息,等會兒我再帶你去吃早餐。”
看來,呂書傑的這個大恩是不得不報,而這份大禮,自是不得不送了!
殷浩孺從容地走下床,故作若無其事地走到先前他所懷疑的地方,而後拉了張椅子當墊底,站上椅子,他開啟天花板,果真找到他心裡所懷疑的東西。
“看來,是非得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他將隱藏式攝影機給整個扯下,丟到垃圾筒裡、對於自己可能已成了A片男主角一事,一點也不擔心。
獨樂樂不如眾樂樂,這等好事,他不會讓呂書傑也缺席的。
現在,最要緊的事是回到床上,和南宮天薇再好好溫存一番,以消這段時間他所承受的莫大壓力。
當殷潔孺打著如意算盤迴到床上,整個身子緊緊的貼著她,同時雙手也不安分的在她柔嫩的身軀上移動,想要以這溫柔的撫觸喚醒幾已陷入沉睡狀態的她。
哪想得到,南宮天薇嫌惡地扯開他的手,同時硬是將他給推開,嘴裡清晰且堅定地說:
“殷浩孺,如果你再抱我,我就把你踹下床。”她怎會不知他心裡打的是什麼鬼主意。
但是,她累了,需要休息,如果他膽敢再纏著她要求做愛,她真的會將他給踹下床,將這張舒服且柔軟的雙人床佔為已有。
“小薇……”殷浩孺不信邪,他不相信天下真會有女人在嘗過他的滋味後,狠得下心將他踹下床。
當他再試著抱住她、喚醒她時,他終於知道——人,是不能不信邪的。
“不能怪我,我說過了。”南宮天薇對於被她以一記無影腳給踹下床的殷浩孺是一點同情心也沒有。
她看了眼躺在地板上的他,然後聳了聳肩,同時又打了個呵欠,翻了個身,沉沉睡去。
呂書傑在接到殷浩孺的指示,要他將放在辦公室裡的一些緊急檔案送到凱悅的總統套房時,他立刻知道自己所獻的計謀已然生效。為了親眼目睹,因此他在接到命令之後,立即出發。
好不容易,在他連闖了四個紅燈、超了數不盡的車之後,終於在四十五分鐘之內抵達目的地。
他在房門外按了好幾聲門鈴,卻都沒人理。於是他心想:殷浩孺和南宮天薇兩人正進行到最難分難捨的地步——一個識相的人,是不會在這種時候繼續打斷別人的好事的。
而問題就出在——他,呂書傑就是這麼的不識相。
於是,他繼續按電鈴,打算就這麼和房裡打得正火熱的戀人耗下去。這時,他試探性地推開房門,卻意外發現房門竟沒上鎖!
“真是天助我也。”他推開門走了進去,打算來個現場大目擊。
雖然他在酒吧裡那個專屬殷浩孺的休息室和他於天母的住處裡都裝了隱藏式攝影機,但是看錄影帶總沒有現場目擊來得刺激、有趣。
就在他走了進去,經過客廳,來到臥房時,突然聽到一聲讓他渾身顫慄的嬌喊——
“書傑!”
“珍妮!”
他轉身一瞧,竟然看到此生僅見最恐怖的景象——身著黑色薄紗樓空性感內衣的女人——一個他躲了三整年的花痴女!
“書傑,我好高興哦!”
二話不說,珍妮直接撲上已然失去反應能力的他。“人家等這一刻等得好久了!”
好不容易在驚嚇過後,呂書傑找回自個兒的力氣,連忙將她用力推開,轉身拔腿就跑。
終於,當他衝到能解救自己免於被“強暴”的悲慘命運門口時,卻意外發現不管他怎麼努力,這扇門怎麼樣就是打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