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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陳秀歡心舞地來到公司,還特意為黃河準備了一件禮物——一個‘菲利普’牌電動刮鬍刀。因為她知道,明天是黃河的生日,對此,她是特意檢視的公司員工檔案,女孩子的心一般都比較細,陳秀也不例外,她還在外面訂了一個精緻的生日蛋糕,準備找幾個主管和員工給黃河過一個生日。但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就在這個時候,黃河竟然莫名其妙地離職了。
說出一種怎樣鬱悶的情,陳秀猛地坐到了椅子上,看著黃河的辦公桌依舊,資料夾整齊地擺放在桌子上。而人卻早已空空如也。她在心裡做出了種種的猜測:難道,黃河被別的公司挖走了,別的公司給他特別好的待遇?難道,黃河跟公司的誰誰誰發生了摩擦,一氣之下離開了公司?難道,是黃河覺得自己能力有了,小小的華聯公司容不下他了?
眾多的疑問現在腦海,讓她無法得到正確答案。
這樣想著,卻不小心把在桌子上的刮鬍刀碰到了地上,咔咔一聲,把她嚇了一跳。
刮鬍摔壞了,但她卻一點兒也不覺得可惜。最為可惜的是,公司突然之間失去了一個頂樑柱。那種感覺,簡直有點兒驢技窮地無奈。她在想:公司裡如果沒有了黃河,那該怎麼辦啊?大到公司管理運營,小到業務流程,制度維護,都是他黃河一手操辦,公司的運營和管理模式,也都是他黃河的思路,他這一走,不是把公司徹底架空了嗎?
黃河離去。簡直讓她有一種‘世界末日’地感覺。想起黃河為公司所做地一切。實在難以想像。他會在這個小時突然離開。
她情不自禁地抓起了那為黃河精心挑選地刮鬍刀。猛:在了牆上——
一陣腳步聲。很急促。
王蕾匆匆地趕到了辦公室。臉上也是愁雲密佈。
陳秀一抬頭。冷冷地問了一句:“黃河走了。他就這樣走了?”
王蕾如實答道:“他說早上沒吃飯。出去吃飯了。”
陳秀苦笑道:“他這是藉口,他走了,他什麼時候利用上班的時間吃過飯啊。他把公司拋棄了!”說話間,眉宇中地傷感愈發明顯。
倒是王蕾深深地嘆了一口氣,道:“他出去的時候,我跟在他的後面,他去了一家商場,然後,然後就找不到人影了。”
陳秀猛地一怔:“他不會是到對面的福星商場上班去了吧?”
王蕾搖搖頭道:“不會吧?”
陳秀心愁緒翻滾著,道:“那是怎麼回事?他怎麼突然離職了呢?”
王蕾嘴巴輕啟,欲言又止之後,鼓起勇氣地道:“這事兒不怨黃總,怨公司,是公司太對不起黃總了。”
陳秀不明白王蕾地話,疑惑道:“什麼意思?公司對不起他?”
王蕾不失時機地從口袋裡掏出那張工資表,遞到了陳秀面前。
陳秀看了看,頓時大驚失色。她突然站了起來,憤憤不平地一拍桌子:“這個陳婷,純粹是個傻冒兒,給黃河開一千八的工資,打發要飯地嗎?像劉朝發和謝東那兩個白痴,卻開三千多,氣死我了,氣死我了,我要打電話罵陳婷,她,她簡直是個混蛋!”
王蕾從來沒見過陳秀髮這麼大的火,估計陳婷要是在場,陳秀非得拿刀把她砍了不可。這也難怪,說實話,王蕾也對陳婷的做法頗為不滿,這事兒就是擱誰頭上誰也會發火,工資少的可憐不說,主要是站在黃河的角度上,一對比,職務低的、做地比自己少的人,反而拿高工資,這~;明就是一種侮辱,十足地侮辱!
陳秀掏出了手機,手開始微微顫抖,這是過度的氣氛所致,她現在已經無法冷靜,她要在她姐面前爆發,讓她知道,她做了一件多少荒唐地事情!
剛剛想撥通她的號碼,就聽得門口一陣腳步聲,愣了一下,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