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有人看園還是居住?去,派人去看看,唐聿受了重傷逃不遠,說不定就是被那裡的人救了。”
那手下臉色有些為難,欲言又止,被唐諄瞪了一眼之後什麼都說了。
“幫主,那白蘭莊園進不去啊,四周都是鐵柵欄,而且這白蘭莊園有了新主人,是一個女的,我們特意扮作工人去那裡送菜,那裡的管家叫的那個女我見過。上次唐老讓我們跟著唐聿去參加領事公子宴會的時候,我們在門口見過,她排場大得很,聽說領事公子就是親自下跪向她求婚,還有啊,上次那滬報上出的大新聞就是說的她和聶家大少的事情,這,我們哪裡敢進去啊,那裡的護院有一堆人,我們貿然進去肯定被打死。”
唐諄挑眉,想不到一個女人還有那麼大來頭弄出這麼些風波,聶司原和一個女人上了頭條給人評頭論足的時候他倒是有所耳聞。
現在,他對那個女人很有興趣。
畢竟,整個上海灘,他看不上唐聿看不上韓奇川,唯一讓他折服的只有聶司原一個人,他的雷厲風行還有為人處世都值得他唐諄敬佩,他看上的女人絕對不差。
“沒事,找個名頭進去瞧一瞧,萬一唐聿真的在裡面,一定得找辦法殺了他,不然等老頭子還有聶司原他們幾個人回來,形勢就不再利於我們了。我想她一個女人家來頭也不見得多大,實在不行就再來和我說。”
“是”
……
唐諄的手下找機會混了進去,只是表面上看著靜悄悄的白蘭莊園竟然有很多人守著,而且他們認出了那還是曾經跟過龍六爺的人,身手可是在他們之上。
唐諄的手下不敢輕舉妄動,交了菜就離開了,這次連主樓都沒機會進去,便等準備等天黑再找機會往馬場的柵欄那邊進去。
時間來到傍晚,遠在廣州的聶司原收到了來自上海的電報,電報上的片言隻語已經足夠聶司原瞭解現在的上海是怎麼一個情景。
他馬上讓阿牧找人幫忙,開始加快速度處理手頭的一切事務,爭取在最短的時間內回上海。
可是聶司原明白,等他完成一切回到上海也已經是兩三天之後的事情了,急也急不來,這邊的事情根本無法脫身,對於上海的很多事情他是觸手不可及,他只能祈禱唐聿沒事,並且發電報回聶家,讓聶正邦幫忙照看。
聶正邦和唐老幫主雖然沒什麼交情,可是唐聿卻是他自小看著長大的孩子。
聽說唐聿出事之後他也擔心,不過對於唐諄放出的訊息稱唐聿得了暴病已死這個訊息他卻不信,也能看出是唐諄出的詭計,只是唐聿失蹤是事實,他也不敢掉以輕心。
本著觀望探查的態度,他先是讓人去查一下唐幫出了什麼事情,幫內又是怎麼一個情況,同時分別給聶司原和唐老幫主發電報告知他們上海的訊息。
聶家雖然是上海第一大世家,不過那是在商界的號召力還有自家的雄厚財力,聶正邦以及聶老爺子一直都很堅持讓聶家子孫遠離上海幫派之爭,因而在幫派勢力上,聶正邦只能說是無能為力了。
聶正邦的妹夫雖然是南京那邊的高官,在上海這邊有一些勢力,連帶他也認識不少警察廳和法租界的一些上層高官,但這些高官除了加緊速度查出龍幫和唐幫出事背後的原因,對於唐聿的去處根本起不了大作用。
傍晚時分的白蘭莊園。
許曼君回來了,照例去看了唐聿,給他上藥和打消炎針,他氣色也還那樣,不好不壞。
幸虧是冬天,傷口不容易受到感染,可是冬天的氣溫,病人並不好受,他有些反覆的低燒不退,只能是湊合著湊合著給他敷額頭了,總體來說,是正常情況,問題不大。
葉晨澍在資料室悶了一天之後,出來巡捕房問了一下今天各方面得來的訊息後,接到葉公館來的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