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
聶司原只是悶哼一聲,不躲開也不喊疼,就站在原地,“父親,希望您能同意,我要解除婚約,我要娶南萱,她就是我這輩子要娶的女人。”
聶夫人怎麼可能讓聶正邦再打她的寶貝兒子第二次,場面,正要撲上去罵自己的丈夫,聶司原卻大聲開口讓所有人都讓開。
聶正邦冷笑,“好,我今天就打死你這個不孝子。”
打了十幾下,聶夫人實在看不過去了,哭著抱住聶正邦,他才住手,不過卻仍舊沒有要鬆口答應解除婚約的意思。
聶司原低著頭,直接走了出門去。
聶正邦心裡鬆了口氣,原本以為他要放棄了,門口卻傳來了護院的喊叫,說是大少爺跪在了雨中。
一家人連忙走出去看情況,聶司原正跪在門口,而阿牧則是撐著傘在一旁規勸,聶司原紋絲不動,被豆大的雨滴拍打得都快要睜不開眼了,卻仍然要看著前方,看到父親走了出來,他也沒多大反應。
聶夫人不答應了,聶筱雨兩兄妹也不答應了。
“爸,嗚嗚,您就答應大哥好不好,他這樣會生病的,他不喜歡那個白娉婷您就不要逼他了好不好,大哥總是聽您的話,這回換您考慮他的話好不好。”
聶筱雨是真哭了,聶司原被打了十幾鞭子,連痛都不喊一聲,現在還跪在雨裡,怎麼受得了。
聶夫人接過傭人的雨傘要走過去喊自己的兒子起來,聶正邦卻是冷哼一聲揹著手進了屋裡,不想看他演戲。
事實證明,聶司原的倔強真的不是說說而已,聶夫人勸說沒用,聶筱雨說的沒用,阿牧還有聶驍璟的話更沒用了。
這就是誰也不肯放過誰的局面,就比比看誰更有毅力。
只是,晚春的天氣本來就容易受寒,雨下了整整一天,聶司原也跪了整整一天,直到夜晚雨停的時候,他再也承受不住,發高燒暈倒了。
這次聶正邦再倔強也倔強不過自家用生命來反抗自己的兒子,大晚上的全家人不睡覺不休息急急忙忙把昏迷的人送進了醫院,正在做手術的時候竟然碰上了白長風和白夫人。
原來白娉婷一個人在街上走了一天,淋雨也淋了一天,不過她並沒有回白公館,還是入夜之後白長風讓人去找她回來才回的家,只是,人才回到家就暈倒了,也是高燒昏迷。
聶正邦正詫異怎麼他們出現在這裡,白長風就板起臉來言明要和聶家斷絕關係,以後老死不相往來。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兩個人丟下話就離開了,只剩下聶家一家人在等著聶司原做手術,他人受傷了,卻勝利了,聶正邦知道有些事情並不是自己的傳統自己的頑固就可以做成了,反正白家都已經當面和聶家斷絕了關係,他再堅持也沒什麼意思。
只是,他仍然不會讓聶司原娶陸南萱。
再看白蘭莊園這邊,陸南萱再次昏迷的時間並不長,可是她醒來之後卻是陷入了崩潰之中,誰也不肯見,而且不吃不喝把自己鎖在了房間裡。
本來許曼君想碰碰運氣找聶司原過來,怎奈葉晨澍和唐聿竟然說他生病進了醫院,她心裡暗暗罵了一句‘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再次逃過死劫的陸南萱精神奔潰,被吊在海里被海水淹沒的感覺讓十年前可怕的一切都無法揮去,她醒來之後就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不吃不喝,不肯見任何人,接連高燒不退。
聶司原第二天醒來之後,聽到這個訊息,拖著病軀去到白蘭莊園看她,站在門口,陪著她不吃不喝,讓周圍人震驚。
這些天雨下得特別多,又是一個雨夜,聶司原想出了一個有些決絕的辦法。
他站在花園裡,在大雨中看著陸南萱房間發出的微弱燈光,扯著嗓子喊陸南萱出來。
根據許曼君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