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了,雖然是一個小形式,不過還是得壽星公出來露面。
聶正邦看到女兒那麼久也不知道要下來,便讓聶夫人上樓去找,才進門就看到持著微笑看著聶筱雨絮絮叨叨地拿著禮物炫耀的陸南萱。
聶夫人對陸南萱其實帶著很大的好奇心,從聶筱雨回來大上海,“陸南萱”這個名字就時不時闖進來他們的生活中。
且不說聶筱雨三天兩頭跑過去白蘭莊園那邊玩,對她有著小女生對姐姐的崇拜,就是她的大兒子聶司原對待那個陸南萱也與別人不一樣。
她是雖聞其名,卻從來未見其人,對於陸南萱,她有著很重的好奇心,只是一直沒機會相見也沒辦法,所以就算在報紙上見過黑夜中的陸南萱,聶夫人仍舊沒什麼印象,也認不出來她。
她一進門的時候,看到那個微笑著的女子,她臉部的輪廓讓聶夫人突然產生了一陣的恍惚感,她覺著自己彷彿是看見了自己的故人。
聶夫人怔住了,還是站在一旁靜靜地看著聶筱雨炫耀的聶驍璟眼睛餘光看到了她,喊了一聲,才把聶夫人的注意力拉了回來。
聶夫人臉上堆上笑容,笑著走了進房間,“怎麼都躲房間裡來了,你父親讓你出去呢。這兩位是?”
聶筱雨呀的一聲站了起來,走過去挽住聶夫人的手,“我親愛的聶夫人,這是南萱姐姐,這是許醫生。這是我們的聶夫人。”
聶筱雨那手比劃著,給三人來了個介紹,雖然滑稽,不過也能聽得懂了。
陸南萱看到聶夫人進來的時候,心下一個咯噔,有些不知所措與慌張,害怕聶夫人會想起些什麼。
幸虧,從她的表情看來,她並沒有看出什麼想起什麼。
陸南萱和許曼君齊齊地給聶夫人問了好,聶夫人則是笑呵呵地說,“陸小姐,許醫生,早就聽我們筱雨提起你們了,這第一次過來這邊,照顧不周的地方你們就找這兩個傢伙打一頓算賬,以後得多點過來串門。”
陸南萱只是笑了笑,沒說什麼,但也算是應下了,而許曼君則是覺得這個聶夫人很是幽默,也多說了幾句。
傭人再次上來叫人,一行人便跟著聶夫人和聶筱雨走了下去。
走到大草坪的時候,到處正熱鬧著,白娉婷也跟著白長風過來了,看到聶司原剛剛應酬完生意上的夥伴,她便抓緊時間與機會過去和他說話。
只是,聶司原一大早就起來忙著忙那的,應酬完這一大堆的人已經是夠累的了,這會兒她跑過來明顯就不是一個好時機,不過應該她就從來沒碰見什麼好時機。
然後,兩人的相處模式為,聶司原漫不經心心不在焉地喝著酒,而他身旁的白娉婷則是尷尬地時不時地說一兩句很沒有營養的話,直到她再也不想開口。
時間跨度僅僅十幾分鍾,可對白娉婷來說卻也是一種煎熬了,她估計聶司原只是看在白長風還有這個大場面的面子上才沒丟下她走開。
聶老太太,也就是白娉婷的姑奶奶一般不會出席孫子孫女的生日宴會,也不知道她是真的不喜歡熱鬧還是不屑。
白娉婷正乾坐著的時候,小公館那邊來人了,把白娉婷喊了去,說是老太太想她了,讓她過去陪陪。
於是,等白娉婷再次回來的時候,生日宴會早就已經成了另外一個情景,這都不是她關注的重點,她關注的只有聶司原一個人的一舉一動!
陸南萱和許曼君跟著聶夫人他們下樓的時候,也算是引起了一陣小轟動,底下正沉默的聶司原都抬眼看情況了。
聶正邦出來說了一堆感謝來參加聶筱雨生日宴會的人的話,聶筱雨站在他身後直打瞌睡。
好不容易講完了,她才像只快樂的小鳥一樣自由地跑去吃東西和玩,為了拆禮物,她早上時候一口水也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