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行。”
他這樣說,倒勾起了張笑豔的好奇心。她隨著趙邦慕的指點,也著實大開了眼界,看到平常不易接觸的東西。
大致參觀過後,趙邦慕就帶著張笑豔朝他們的研究室走去。趙邦慕是太空研究發展組的成員,這是屬於尖端科技的部門,趙邦慕既能進得了這個部門,倒也顯示了他不凡的才能。
在他們參觀各個部門的時候,大家都對趙邦慕身邊竟然帶個女人大感好奇,議論紛紛。有些人交頭接耳,有些人乾脆明說不可思議。在參觀醫事部門時,有個女孩悄悄問她,到底她是怎麼辦到的?她胡謅是親戚。
“我說了,你可別放在心上!”那個女孩說:“趙邦慕這個人啊,花心得不得了,到處留情,甚至連所長的女兒也跟他有過一手。他又老是不正經,態度隨便不在乎。不過,他倒是有個原則,絕不碰所裡的女孩,也絕不帶女孩到所裡來。有個姓洪的小姐死賴活纏了他好久,他還是不肯!本來我以為你也是……對不起!原來你們是親戚!”
原來趙邦慕還算是挺有“原則”的。張笑豔暗笑在心裡。只是,聽那女孩說他和所長的女兒也有一手時,她心裡不知怎地,微微覺得不舒服。
他們在醫事部門也遇到了許仁平。許仁平見她和趙邦慕一同出現時。並沒有任何驚訝的表情。他說:
“張小姐,好久不見,你看起來氣色很好!”
他不叫她“豔豔”了,態度也表現得恰到好處,有禮但不熱衷。很奇怪,他現在的神態完全變了樣,但卻給張笑豔一種感覺,也許那才真的是許仁平本來的面目:世故,擅於交際,有點不誠懇,卻符合社交的禮貌。
“謝謝,託你的福。”張笑豔簡單回禮二句。
許仁平也知趣,並不再多找話題寒暄。那次事件後,鍾立文找過他,他才知道他們已知道一切。鍾立文並沒有指責他。只不過爾後,他倆的交情就淡了。他倒是不在乎這些,本來他就只是抱著無聊、好奇、打發時間的心理去相親的。鍾立文那個人太死板了,他想,不來往地無所謂。
而他料得也果然沒錯。趙邦慕果然意圖搶走張笑豔。不知道趙邦慕和鍾立文之間究竟有什麼過節?鍾立文大概也對張笑豔有意吧!不然趙邦慕幹嘛費那麼大的勁奪走她報復鍾立文?
“算了!這跟我沒關係!何必浪費時間去揣測!”他想。
許仁平是個實際的人,這是他正確的選擇。再說,他也不想惹上趙邦慕,直覺上,他覺得趙邦慕是個可怕的對手,還是離他遠一點的好。
“仁平兄。我跟寶豔下星期就要訂婚了。”趙邦慕鷹一樣銳利的眼,盯得許仁平幾乎無所遁形。
許仁平當然也不含糊,再則,他覺得沒必要惹上趙邦慕。所以他笑說:
“真的?那恭喜了!這可是天大的訊息,公佈了嗎?”
“還沒!不過也快了!”
有個女孩進來打岔,趙邦慕客套話也不說,軌拉著張笑豔離開。出到走廊,趙邦慕便哼說:
“哼!那個滑頭!鍾立文那個呆瓜當初竟然想將你介紹給他!”
張笑豔不禁笑了!她同意趙邦慕的話,許仁平這個人城府有點深沉。可是物以類聚,臭氣相投;鍾立文當初看不透許仁平的為人,趙邦慕卻一眼就看穿他,可見得趙邦慕這個人也正直不到那裡去。她想了想,忍不住說:
“他滑頭,你也好不到那裡去!”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很簡單,只有氣質相同的人,才容易看穿對方的底細。你那時一眼就看透了許仁平,可見得你和他的質地實在相差不多。”
趙邦慕停了腳步,眯起了眼。他笑得壞壞的,令人發毛地揚著嘴部的線條。
“哦?你好像很瞭解我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