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難道你把那密信給……背過了嗎?!”
他驚訝地看著我,點頭說:“是啊,既然是密信。背過不是很正常的嗎?”
“咱倆就看了那麼一會兒,你就背過了?”
我本來自詡記憶力超強。背東西都比其他同學快,但這個速度簡直是不可能的,讀過書的人都知道,這隻能是開掛了。聶秋遠要是到現代來做我同學,那我就永遠只能考第二了。而且他會被大家在背後用唾沫星子淹死。
男神苦笑一聲,說:“真真啊,要是你受過那種訓練,讓你迅速記憶很難記的東西,如果記不住,就要死,那你肯定就記住了。”
我腦補了一下那個場景,大概就類似於有一把槍抵在你後腦勺上,面前是寫滿了公式的課本。老師說,全背過,不然就一槍崩了你。哦買噶,這得造就多少學霸啊。
跑題了。我連忙收回了自己的思緒,考慮了片刻,就問他道:“你想一下,每組不是兩個藥名嗎,第二種藥代表的數字,是否都不超過一百?”
聶秋遠思考了一會兒,說是的,第二個數字幾乎都在五十以內,但第一個數字就有大有小,最大的好幾百都有。
我心說你這真不是人的腦子,這比下盲棋還nb呢。
我的推斷是這樣的,數字兩個一組,很像是有本密碼書的樣子,第一個數字代表所在的頁數,第二個數字代表是這一頁的第幾個字,這樣,兩個數字就能鎖定一個字,這封密信翻譯出來,就可以傳達一個完整的資訊。
這是我地下黨常用的方法,沒想到這種方法聰明的古代人也發明出來了。
之所以判斷第二個數字在一百以內,是因為古書不是印刷的,一頁能容納的字數有限,而秋提供的資訊恰好印證了我的想法。
關鍵在於,這本書是什麼呢,這我們可就很難猜出來了。
就在此時,從內庭有一行人急匆匆地走出來。為首的那個是身穿青色便裝,鬚髮花白,年近花甲的老者,旁邊還有幾名中年男子隨侍著。
這幾個人一走出來,門診樓裡都炸了鍋。
“傅神醫,這是傅神醫本尊!”
“座下五大弟子都在,這,這可真是難得一見啊!”
“神醫的門徒診病,都已是綽綽有餘,神醫和五大首徒,很少親自出來問診了。這得是什麼樣的疑難雜症啊!”
唔,聽上去,這神醫似乎很厲害啊。
傅神醫在我們面前立定,就打算依規矩行禮,卻被聶秋遠制止了。
“我等皆是微服,先生行禮就免了。”
傅知風神醫抬頭看了看我們,臉上顯出驚訝的神色。
“聽聞是大理寺少卿到訪,誰想得,竟是這般年輕。”
我聽他的話,看他的眼神,我相信他肯定早已明確地判斷出誰是這個“大理寺少卿”了。但奇怪的是,當他的眼神落到我的臉上,他目中迸出一閃即逝的更大的驚訝。
為什麼,為什麼看到我,會有這樣的驚訝呢?我對於自己捕捉到的這個資訊完全無法理解。
住了一下,傅神醫便說道:“請二位到內堂說話吧。”
往內庭行走的路上,傅神醫有意無意地問我道:“這位小兄弟,你我是否在什麼地方見過?”
啊,見過?這我可就不知道了。
見我一臉茫然的模樣,傅神醫也愕了愕,只說道:“人年紀大了,記性也變差了,許是老朽記錯了也未可知。”
我見他這樣說,便客氣道:“神醫不須如此想,是我患過失憶之症,以前的很多事,都記不得了。”
“哦?”傅神醫略有些驚訝,“若小兄弟不棄,一會兒老朽願給你試試脈,看上一看。”
神醫主動要求給我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