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宇文煙竟然想通許多事情。
這次,張陽用上皮鞭,再加上鴛鴦戲水訣與大Rou棒,把宇文煙弄得嬌啼婉轉。
少女宗主屈服於暴力與快感下,主動搖晃著身子迎合張陽的抽插,可一提到傳授戲水訣真髓的事,她依然一味地搖頭。
第三天。
幾根鍾|乳石成了張陽的幫兇,只見宇文煙的四肢被綁,呈大字形,橫躺在半空中,一根較細的鐘|乳石則聳立在她的兩腿間。
“宇文姑娘,癢不癢呀?你流了好多水呀!”
細石柱上長著許多小小的突起,而張陽每一次拉繩子,宇文煙的蔭唇、玉門就會與石刺全面摩擦,並越貼越近,但後來細繩不動了,宇文煙的私|處也不得不緊貼著石刺。
“嗚……癢!好癢呀,張公子,不要……折磨我啦!”
春水順著石柱流向地面,哀羞與悲鳴在宇文煙的唇邊打轉,在與石刺摩擦半天后,癢意已深入花心,令她忍不住連聲哀求道:“來吧,哦……我給你,啊,快給我……”
美麗少女的呼喚令張陽的Rou棒振奮不已,但張陽卻只是玩弄著宇文煙的|乳頭,邪惡地道:“那就把你的後庭處子給我,願意嗎?”
“我……”
少女還在羞澀地矜持著,但邪器少年已翻臉,憤怒地用皮鞭在她那豐|乳肥臀上巧妙地抽打起來。
“啊、啊……喔……”
宇文煙下意識地閃躲著皮鞭,蜜唇、玉門立刻與石刺產生劇烈的摩擦,一汪蜜汁就像泉水般噴湧而出,淋溼一大片地面。
“張公子,求求你,快……快給我,來呀……”
宇文煙用力扭動著那肥美的屁股,但張陽卻扔下皮鞭,冷冷道:“你想要,可惜我沒興趣了!”
邪器少年轉身走出洞|穴,站在桃源絕谷,一邊吃著桃子,一邊發出無奈的嘆息:宇文煙心底始終還有一絲幻想,要怎麼樣才能讓她對丘平之真正死心,而且無法死灰復燃呢?唉,難呀,人心的奇妙絕不是道法可以完全控制,況且我還不會道法。
時光一晃,又過了一天。
宇文煙還是不願自動獻出後庭,令張陽很鬱悶,只在蜜|穴內狠狠地射出兩股Jing液,但發洩慾火後,他反而更加鬱悶。
張陽抬頭望著濃密的烏雲,揚聲大罵:“一元玉女,你這虛偽聖女這麼久都不出現,難道真要放棄我?不可能呀!修她老母的!”
萬劫崖上。
一元玉女與乾坤老人並肩而立,神色平靜中透著凝重。
盜月婆婆將柺杖插入石頭裡,不滿道:“乾坤老頭,張小子的位置已經確認,為什麼還不下去救人?”
一元玉女輕盈回身,柔和而不失威嚴地道:“盜月前輩請耐心等待,使用符咒的是丘平之,情況有變,乾坤前輩認為這也許是一次好機會。”
盜月婆婆看了看乾坤老人自信的神色,略一猶豫,還是退回原位。
“你們不下去,我去,放開我!”
在一塊平整的石臺上,清音秀髮飛揚,怒氣交加。
水蓮同情地嘆息一聲,金光則冷嘲熱諷道:“妖女,你真不自量力!你能衝破巧匠兄的陣法,就下去與張陽做伴吧!”
清音已顧不得與金光吵架,急聲對巧匠吼道:“放開我,你這紅臉傢伙,放開我!要是主人有個三長兩短,我就殺了你!”
巧匠在不遠處打坐療傷,對清音的吼叫沒有半點反應,寧芷韻則坐在清音旁邊,偶爾勸她一、兩句,更多的時候則是呆呆地看著懸崖下的滾滾黑煙。
萬劫崖下。
張陽輕柔地玩弄著宇文煙的嫩紅蔭唇,龜冠在花瓣上反覆研磨著,磨得水色淋漓,偏偏就是不插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