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黃靈女動了,她按照張陽的指揮,嬌嫩的身子不停地起伏。
“呼……”
春風在飛舞,邪器在歡唱!
趁著黃靈女羞憤閉目的機會,張陽大手一伸,探入玄靈女的裙下,指尖在私|處胡天胡地起來。
時光在絕望中,緩慢而堅定地流逝著。
在不知不覺中,黃靈女已趴在張陽的身上,她原先還能勉強撐著雙手,使上身不跟張陽接觸,不料張陽的Rou棒竟用力一頂,頂得她身子一軟,就此倒下去。
“啪!”
的一聲,黃靈女的Ru房壓在張陽的胸膛上,與此同時,她的下身還在慣性中套動一下。
“噢……噢……呀!狗……狗賊!”
黃靈女美眸流光溢彩,她用力呻吟著、吶喊著,偶爾才咒罵一聲。
“黃靈妹妹,狗賊弄得你舒不舒服?”
張陽的慾望之根開始旋轉了!左九轉、右九轉,先是烈焰升騰,然後又寒氣四射。
“呀——”
黃靈女身子一僵,發出前所未有的尖叫聲,花房先是急速脹大,緊接著在冰寒中猛烈收縮,縮小到極限。
不待黃靈女緊繃的玉體恢復柔軟,張陽的下身向上一頂,陽精轟然射入黃靈女的花徑內。
黃靈女又是一聲尖叫,在那滾燙Jing液的衝擊下,她一頭秀髮無風自動,飄飛而起。
慾望的光華最為燦爛的一刻,黃靈女竟然死死地摟著張陽的身子,雙|乳拼命擠向張陽的胸膛,花徑夾得Rou棒特別緊。
這一刻,沒有了仇恨、沒有了悲憤,有的只是迷離與沉醉,還有那與本能融為一體的慾望喘息。
一刻鐘過後,高潮的餘韻還在蘆葦叢中悠悠飄蕩,而黃靈女迷亂的雙眸陡然一驚,在一聲驚叫後,她用力一滾,終於甩脫張陽的羞人之物。
“狗賊,你又用了什麼妖術?我要殺了你!”
“唉,女人吶,真是不講理的物種!”
邪器無奈地嘆了一口大氣,面對黃靈女怒氣衝衝的可愛面容,他又耍起無賴絕招:“你不舒服嗎?嗯,我也不是很舒服。看來還是隻能找你師姐……”
“不要!我、我……我很舒服。”
黃靈女為了玄靈女,美眸一閉,大喊道。
“嗯,說實話不難,對吧?呵呵……”
張陽一邊調戲美人,一邊穿上衣袍。黃靈女見狀,這才想起她還是一絲不掛,可她想穿衣,衣裙卻在張陽的身邊,她下意識身子一縮,雙手搗在胸前。
邪器穿好衣袍後,拿著黃靈女的衣裙,笑道:“咱們都這樣了,就不要害羞了,讓我幫你穿衣服吧!”
“狗賊,你休想!啊,不許……過來。”
張陽並沒有過去,而是手掌一揚,將黃靈女吸過來,半強迫地道:“不要亂動,我要幫你穿衣服,不聽話要挨罰的!”
仇人要為我穿衣?黃靈女頓時覺得頭暈目眩,在這強者為尊的男權社會,張陽竟然要幫她穿衣、穿鞋?這——簡直比她被狗賊強暴,更令她震驚不已。
“狗賊,你又要玩什麼陰謀詭計?放開我……呀!”
“啪!”
的一聲,張陽的巴掌打斷黃靈女的話語,在她那緊繃的臀丘上留下一個不輕不重的五指印。
“乖一點,不然我就又脫下你的衣服。”
張陽這麼一威脅,黃靈女立刻嚇得花容失色,急忙抓住剛套上的褻衣,隨即任憑張陽擺佈,而她臀丘上的五指印則一直在發燙、發麻。
張陽雖然有點在揩油,但還算是認真地為黃靈女穿好衣裙,隨即他騰空而起,說走就走。
“黃靈妹妹,下次再會,要想哥哥喲!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