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微微有些失神。
正出神著,下一秒,副駕駛的車門就被人從外面給拉了開來,一陣暖風襲來,伴隨著他低沉磁性的嗓音:“怎麼不進去找我?也不給我打個電話。”
要不是保安跟他說樓下有一輛車子在門口停了很久都沒有離開,他甚至現在都不知道她已經在這裡等了很久。
季子期笑了,偏了偏頭,看向他:“給你打電話?然後呢?”
“……”
“然後你出來找我?”她溫溫和和的問:“耽誤你工作,我可不想讓你手下的人背地裡罵我。”
男人唇角抽|搐了下,挑眉看她:“……你贏了。”
她笑一下,不以為然。
在與他之間的羈絆中,她是個多麼聰明靈動的女孩子,從不產生衝動,從不缺少理智,在聽到他這樣說的第一時間,就懂了他的意思是什麼。
但即便心裡清楚,卻也忍不住跟他玩點小把戲,裝傻充愣的問:“嗯?”
鍾守衡關上車門,然後調整了下|身子,朝著她這邊傾身湊過來,手臂摟在她腰上,唇貼近她的耳,讓自己撥出的灼熱氣息灑在她耳畔,刻意做出誘|惑的姿態,“……你贏了我對你的心疼。”
季子期被他攬在懷裡,不拒絕也不掙扎,反而順勢半躺在了他懷裡,似笑非笑的聲音繞唇而出:“心疼了啊……要不要做點什麼事情補償我?”
“嗯,這個倒是可以考慮。”男人輕笑一聲,磁性的嗓音裡蘊含著沙啞的性|感姿態,“馬上補償給你看。”
語畢,手中微用力,抱著她身子翻轉,迫使她不得不抬起頭,承受著他給的吻。
她完全沒個心理準備,一時不防就這樣被他佔了便宜去,理智尚未反應過來,出於本能反應第一時間就想著要推開他。
可鍾守衡強勢慣了,尤其又是在這種事情上,哪裡肯就此讓步。
於是,非但沒有鬆開她,相反的,愈發跟她較勁起來。
到最後,她實在受不了,連呼吸都覺得困難,不得已張開嘴喘口氣,他卻壞的趁勢而入,卷著她舌一起糾纏。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冗長而緩慢。
終於,在她感覺自己即將窒息的前一秒,他心滿意足的鬆開了她。
離開她唇的那一秒,男人還刻意伸出舌尖在唇畔舔了一圈,舉止動作,說不出的曖|昧。
高手。
這才是調|情的高手。
季子期喘口氣,臉色被一層紅色給暈染,直接動了怒,但剛才被他挑逗到那種境地,這種怒反倒成了嗔意了:“你能不能剋制點?”
他抬手,手指撫在她微腫的薄唇上,輕輕摩挲了幾下,慢條斯理的出聲:“……如果我不剋制的話,你以為你現在還有閒情逸致問我這句話?”
“……”
這男人做事向來無所顧忌,她是知道的,但是即便知道,面對著他隨時隨地的調|情,她卻還是感覺自己無法招架。
氣結了一會兒,她甩出三個字:“不要臉。”
鍾守衡笑起來,“再不要臉的事情都對你做過了,說幾句不要臉的話算什麼。”
“……”
越說越沒下限,她轉了身,不再搭理他。
車子駛離原地,速度不快,徐徐朝著某個地方行駛著。
最終,在繞過不知道幾個大街小巷之後,在別墅門前停下來。
兩人下了車,回到家裡,已是傍暮時分,天色洋溢位溫暖。
走到客廳,季子期去廚房,給自己倒水喝,男人怡怡然的聲音從客廳裡傳過來,“你最近很多公事?”
“啊,”她理所當然應一聲,“當然很多。”
“……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