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風兩人撐腰,孔老爺不敢怠慢,只好揮著袖子,讓其進門。
一側擺放這布匹和一些銀盤。
上呈紅布緊緊蓋著。
裡面該是一些玉器或金銀,鳳川瞧著外形猜得出。
他們順著院子另一側進了正堂。
堂大,空曠而靜謐。
幾櫃上多擺放玉器。
難怪做玉器生意,那些玉鳳川不懂,但見色澤便知不俗。
玉,石之美者,有五德,潤澤以溫,仁之方也……
這些個寶貝越發漂亮。
孔老爺觀察出鳳川眼神的變化。
“姑娘可是喜歡?”說完不待回應,便令一個叫做冒才的奴才下去取些東西。
奴才連著碎步,手託銀盤,上呈紅布,緊緊蓋著。
鳳川愣了一下,手指著面前胖奴才手中的銀盤問這是什麼?
“姑娘喜歡,鄙人送您便是,鄙人沒本事,做些小生意,這些玉器可謂是不缺,姑娘看起來聰明伶俐,自當有塊兒玉來配您。”說過他一把掀起簾子,一個寶塔狀的碧綠玉石出現在鳳川的面前。
他不及鳳川開口推辭,又令另外兩個奴才奉上兩塊兒玉佩。
佩子不值錢,代表鄙人一片心意,兩位官爺瞧瞧喜歡否?
和風看著他,雙手背於身後,提眼看了一遭,又垂眸,寫著嘴角笑了。“孔老爺客氣了,玉自然是尚好寶貝,只是當差之人不喜,若不好好寶貝著,怕是碎了,可惜了……”
孔老爺用眼睛翻了翻他,“官爺這是不給面子了?”
“前些日子,齊家寶可否找過您?”和風開口,屋子裡靜謐下來,奴才們如同被點了穴,無人挪動。
孔老爺都拿了點頭,毫不在意,“他來過,這傢伙想多要工錢,我沒給。”
鳳川追問,是多要工錢,還是討回本應得的工錢。
任永裕若有所思,回過神便問孔老爺,屋外那輛馬車是否是孔家的。
“是!”他抬頭看這任永裕,不服氣的問,“有馬車不可以嗎?”
任永裕笑了笑,當然可以,誰都可以有馬車。
他不急不緩的說:孔老爺的馬車,去過古溪?
孔老爺退後一步,所有人目光齊刷刷的打在孔老爺身上。
“沒有,我好好地為何去那種地方,滿大街馬車,相同的多著呢,鄙人喜素色,馬車頗為普通,你大抵看錯了。”
任永裕撇撇嘴,拆穿孔老爺的謊言:我並非看到了您的馬車,只是剛剛路過院子,看到您的馬車,聞到了一股味道。
“什麼味道?”孔老爺慌張的看著他。
任永裕走到正堂門口,望著院子,整個院子裡都有一股子沼味兒,不僅如此車輪上還掛有些許沼澤,古溪附近潮溼,蔓生沼澤,比任何地兒都多,且古溪頭便有沼氣池,這個馬車一定經過了那裡。
“我的確路過古溪,我一個做生意之人,哪裡都走,那日恰巧路過,並非稀奇之事。”
任永裕轉頭看著孔老爺,露出一個並非善意的微笑。(未完待續。。)
090 鬥財主(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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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做生意之人哪裡都走?可這幾日陰雨連連,老爺的車輪上的東西並未被雨水洗刷乾淨,為何?”
他面無表情轉身,看著驚慌失措的孔老爺,“玉材生意緊俏,這幾日老爺不會連五子都沒出吧?”
和風雙手抬起,一隻手指著,“孔老爺,請問您那日路過古溪?齊家寶是不是你害死的?齊家業是不是你害死的。”
他張狂的大笑,“哈哈!”接著問和風,是否知道翰林侍讀學士,薩達學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