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不了大氣,心裡挺怕這位小姨媽的。一陣寂靜後,穆文明知故問的對她小心試探道:“雪姨,你怎麼會被毀了肉身?”
“都是那個賤人!”南宮雪剛平靜的臉sè一下子就填滿了怒容。
她哼哼了聲,望向了山崖的那端:“該死的賤人,居然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修煉到了靈帝的境界。本來她也不是我對手,只怪我一時大意中了她的詭計被偷襲了。所幸我用秘術隱匿了魂魄在冰湖中沒叫她發現,不然真就陷入了萬劫不復的處境。”
“那人是仙花蝶嗎?”穆文弱弱的問道。
“仙花蝶?”南宮雪皺著眉頭唸叨,看她的樣子好像沒聽說過這個封號。
穆文恍然了,那聖女是在殺了南宮雪後才當上宗主,南宮雪自然不知道這回事情。於是解釋道:“就是以前的聖女,現在的羅剎宗主仙花蝶。”
聞言南宮雪惡狠狠的啐道:“果然是在窺視宗主的位置。這個賤人。。。”
她說了很多試圖報復仙花蝶的話,殘忍的折磨。
但畢竟只是說說,穆文不覺得南宮雪只剩下了魂魄還能掀起什麼波瀾。
“對了雪姨,你能不能告訴我她的真名?”穆文憋了好久的問題,問出了口:“我總覺得,那年來到羅剎宗的時候有遇見一個同齡女孩。好像就是她,但是中間發生了什麼事全想不起來了。如果能知道她的名字應該就能全想起了。”
南宮雪的臉上劃過一絲異sè,冷了眼回道:“既然都忘記了還想起來做甚!”
穆文賠笑,低下了頭。
“你只叫跟著我去殺了那賤人便成。”南宮雪又道了句。
穆文猛然抬頭,支支吾吾的不言。
南宮雪喝問:“怕了?”
“不。”穆文嘆了口氣,說道:“雪姨你只剩了個魂魄,而我又是個廢人了。怎麼去和她打。”
這話一出,南宮雪才注意起了穆文的異常。
原來雷鳴劍之前一直做著防禦卻不來主動回擊,是因為劍穴毀了,不然強行出來會使得穆文爆體而亡。
也當聽得穆文道出緣由,得知自己的親侄子被那個叫魏馮的人如此迫害,南宮雪怒了:“好一個魏氏賤狗,等雪姨出去一定替你將他連族的人全碎屍萬段。”
穆文不由心裡暖暖,忽然笑道:“雪姨,你其實還喜歡著老爹吧。不然也不會這樣對我愛屋及烏。”
南宮雪一顫,僵硬的臉一下子變得yīn沉無比:“再亂說話,小心我殺了你!雖然我的肉身被毀,但是仍然能cāo控天地間的外在元靈作戰。”
穆文被嚇唬得不輕,暗怪自己多嘴。
“其實你說得也沒錯,我確實是愛屋及烏。”南宮雪回頭斜了一眼,講道:“不過話裡的那屋是姐姐罷了。你畢竟是姐姐留下來的,對我而言同樣也是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了。”
對此,穆文一句一個點頭,哪裡敢再插句話。
也不知何時起,山崖底的光線漸漸暗了,鳥獸的啼叫聲愈發安靜。
“咕嚕嚕。”
癟癟的肚子在述說著飢餓。
穆文想摘個果子,那是一顆紅sè果樹上的,然而南宮雪卻告知這裡的所有果子都有毒。是冰,被那湖底的千年玄冰所感染的。吃一顆下去就等著凍成冰棒人了。
“該如何是好。餓死在這麼?爬不出去總有密道吧。”穆文說話。
南宮雪道:“有條直通羅剎宗半山腰的密道,你這個外人打算去送死麼?”
穆文:“雪姨你想想辦法吧。”
“辦法是有一個,不過得委屈你下了。”南宮雪有抹jiān笑。
穆文就是頭待宰的羔羊,攤了攤手:“您儘管講吧。”
“這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