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睛是這個樣子的,如此恐怖如斯,令人望而生畏不寒而慄。
“怎麼了這是?”帶人離開後白玄蟬踏門而入反手將書房的門扉緊閉,從容踱步到他身前抬起他的下巴對視上他的眼眸,慘白月光下他眼眸溼潤似有清淚,這副生來無害的皮囊此刻不由得惹人心神盪漾。
好像受傷的可憐小狗,搖尾乞憐,白玄蟬勾唇輕笑眼中意味不明,她笑著俯身湊上前輕吻住他的薄唇,捏著他下巴的手往下試探輕撫到他的脖頸間,拇指指腹輕柔地摩挲著他的下顎,溼潤的舌尖伸出舔舐過他乾澀的唇瓣。
夫風生於地,起於青萍之末。侵淫溪谷,盛怒於土囊之口。呼吸之間兩人忘情地擁吻在一起,在黑暗中,靡靡之音不絕於耳。
趕到東院時陸觀已經用完餐從餐廳內出來,侍餐的侍女如實彙報她晚間用餐的情況,一如既往的安靜乖巧,還說晚餐裡有她不太愛吃的胡蘿蔔不過也還是乖乖吃完了,問起白玄蟬卻說她未有出現,真是被她玩兒得徹底。
兩人回來時已是後半夜,依偎在陸京墨懷中的白玄蟬沉沉睡去任由他抱著回寢室,等到現在的西拾止步在她門口的廊前避嫌,待裡頭的燈熄滅陸京墨才緩緩出來小心翼翼地磕上門扉,見他出來西拾上前剛要說話就見陸京墨抬手止住了他的話。
“下午…應該昨日下午,矢之悼過來了一趟,給我看了些東西——”陸京墨簡述了境內有滋生起來的髒東西,邊說邊往自己的房間走,“你去調查一下,報告也順便發矢家一份,儘快處理了。”
“是……”西拾應著,欲言又止。
“你在擔心什麼?擔心露露——”說話間陸京墨止住了腳步轉頭看向他,身後西拾來不及躲閃的眼神兒直直地對上了他審視的目光,語氣森然,“還是在擔心陸家?其實小時候我就開始好奇,你作為我的特助,為何是老爺子親自培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