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辦雖有流言蜚語但傳播速度極慢且卡死在那扇玻璃門,並未聽到關於白玄蟬肚子裡這位孩子父親謠言的錢圖臉頰上掛著歡愉的笑容,她輕拍過白玄蟬的肩膀從椅後繞到她身旁坐下,將手中的一杯冰淇淋放到她手裡。 隨著肚子日漸變大,就連白玄蟬都意識到了自己的挑食與一時興起上到了個新臺階,秋日裡就算暖陽高照也要裹上一件外套才出門兒,而她在這種天氣中意外想吃冰淇淋,青青那個牆頭草早就吹到陸京墨那裡了,死活都不去買個來給她嚐嚐。 另闢蹊徑,白玄蟬聯絡上了許久未聯絡的錢圖,讓她用完午餐順道兒去趟賣冰淇淋的店裡買杯小的冰淇淋給她嚐個味道,否則睡不安寢食不知味。 舌尖傳來冰爽的感覺,終於吃上了心心念唸的冰淇淋白玄蟬心中感慨萬千,莫名其妙的感動縈繞在心頭,一聲竊笑從身旁傳來,聞聲白玄蟬不明所以地轉頭看去,只見錢圖抱著個冰淇淋不捨下手的模樣兒。 彷彿手中的冰淇淋不是冰淇淋,而是她夢寐以求的稀世珍寶,捧在手中望著它情意綿綿,眼神兒似乎能拉出絲來。 “你和這杯冰淇淋戀愛了?” “嘿嘿。”面對她的調侃錢圖不怒反笑,笑中夾雜著幾分少女的嬌羞,情竇何止送初開,簡直比並蒂花開得還要盛,言語中遏制不住的激動道,“玄蟬蟬,你知道這兩杯冰淇淋是誰買的嗎?” “……”心中突然升起一股惡兆,挖著冰淇淋的手驟然停住,白玄蟬失態地將勺子插進冰淇淋中濺起了兩滴奶油到衣袖上,能夠讓錢圖如此激動的人不言而喻只有那位,如果是他的話,那麼陸京墨肯定知道自己偷吃冰淇淋的事情了。 深陷在情海里的錢圖並未察覺到身旁人情緒的突變,繼續侃侃而談道:“剛進那家冰淇淋店的時候就碰到了西特助從裡面出來,他記性可真好,看見我竟然直接和我打了個招呼誒,然後和我聊了兩句……” 果然是西拾那個歹人,特麼的,這狗男人怎麼會有這麼多迷妹,真該死啊這小子,現在鮮花都喜歡牛糞了麼,非要吊絲在他身上了是吧,是都選擇性眼瞎看不見他換女人比換衣服還快麼,非上趕著追他做什麼?百思不得其解。 “來。” 人是經不起唸叨的,還沒說兩句呢人就出現在了身旁,轉頭望去只見西拾拿著一杯開心果味兒的冰淇淋遞到一直在旁默默坐著觀景的青青眼前,像是哄小孩兒般說道:“你也有哦,還是你喜歡的味兒。” 突然有些明白了那群女的為什麼對他趨之若鶩了,首先是他的皮囊不錯,其次是他的工作很好,最後是他太懂人性了。或許一杯冰淇淋微不足道,但一杯喜歡口味兒的冰淇淋重於泰山,言下之意就是——我有想著你。 因為我想著你,所以我才會記得你的喜好——而且不僅想著,還關注著你,因為看見別人都有但你沒有的時候會怕你失落,所以會特意給你把東西送來——句句不提關心,句句都夾雜著關心,不愧是他。 當金錢拉滿時,心意成為了新的貨幣。 “她是誰?”這才注意到一旁長椅上還有個人的錢圖湊到白玄蟬耳畔低聲問著。 “青青。”白玄蟬簡明扼要介紹道,“或許你沒有聽說過她的名字,但是你肯定知道她曾‘一舞名盛京’的傳說,她最擅長‘掌上舞’,與善樂的豔豔並稱為‘舞樂雙絕’,如果你還不知道她是誰都話,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你就當她是個總裁辦的員工吧。” ‘舞樂雙絕’這個外號還是在青青送來的那份關於豔豔的報告中得知的,兩人前後被選中進入‘盛京’,一人善舞一人奏樂,最初本來打算讓兩人以組合形式出道做對相得益彰的姐妹花兒,但後來豔豔不願,這個計劃便不了了之了。 至於其中不願的原由暫且不得而知,報告中只說了出道前一週豔豔找陸京墨秉燭長談了一夜,出來後陸京墨同意了她的提議,最終青青以獨舞驚豔亮相,出場即是巔峰,然豔豔則由陸京墨親自帶著展露到世人眼前, 豔豔初登場舞臺便是那次的慈善晚宴,以陸京墨女伴的身份出道。 “原來是這位,難怪覺得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