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不僅僅是知道,她甚至還默許了西特助的這種行為。” “——!!??”如遭雷劈,範慈安從小建立的三觀在此刻彷彿瞬間崩塌,這比剛才從程風起手機裡看見那個偌大資料夾還要來得震驚,這個西拾到底是有什麼特殊魔力,讓楊疏驟如此死心塌地。 “看開點兒吧,雖然西特助是花心了些,但好歹他對楊小姐是真的不錯,他兜兒裡要是有十塊錢鐵定給楊小姐花九塊。” “十、十塊錢?” “對啊,十塊錢,怎麼了嗎?” “這特麼是錢的事情嗎!?這是忠貞問題!還有,你到底是用什麼心態說出來十塊錢這種比方的!?好歹他也是陸...陸...那個人的特助,兜兒裡怎麼可能只有十塊錢!?就算是拿死工資他都不會只有十塊錢好吧!” “......”被她突如其來叫罵說懵的程奠久久無法回神,良久他稍稍回過神兒來又弱弱地問出了那個縈繞在腦海中許久的問題,“范小姐,您為什麼,話說到一半兒會卡住?就是說到陸少時,每次都卡住。您這麼怕他嗎?” 倏然換成了範慈安被說懵了。 好險是已經抵達了半島別墅,範慈安沒有再和程奠說話,徑自走下車摔上車門頭也不回地進了大門,留在車內的程奠將此事原封不動地彙報到了程風起那裡,後者沒有太多反應,僅是淡淡地說了聲‘知道了’就把電話給掛了。 翌日,也是婚禮倒計時的四十八小時前,陸遂之與梁雁抵達WDC,為了力求真實,陸京墨讓西拾連夜帶著兩人從NY city乘機飛往XUT,再次上飛機前讓梁雁撥打視訊給陸念念,最後才落地WDC。 看到多年未見的父母,陸念念終歸是激動的,衝上去就抱住了兩人,直接忽略了兩人在看見她身後陪同著一起來的陸京墨時眼中的顫慄與身形不由自主的顫抖,在陸京墨警告意味的眼神兒中,兩人裝作什麼都沒發生過與陸念念寒暄。 其實本該Damian陪同她來,但是江寒拿下地盤的事情已經傳到了他耳朵裡,暫且還沒有傳到Valerion的耳朵裡,並不是因為Valerion的訊息不靈通,而是Damian刻意將訊息阻攔在自己這裡。 隨身碟裡的內容在當晚他已經看過了,這段和白玄蟬在休息室裡系領帶的影片無疑是個巨大的把柄,在這個緊要關頭要是被任何一個陸家人知道的話,他和陸念念的婚事就算不告吹也會延後,此時延後,對Child家族是個致命非議。 好一個程風起,掐的時間可真夠準的,或早或晚這個影片對他來說都無關緊要,偏偏是這個風口,即便他對陸念念並非真心實意都要受制於他。 程家的獲利也是陸家開啟M國地上勢力的口子,當年程家能夠得陸家庇佑在華國生根發芽,同理,現在陸家也能夠利用程家在M國站穩腳跟,只要互相配合,拿下這片沃土僅僅是時間問題。 說起來這次的最大功臣竟是Damian,要是他對白玄蟬的這番所作所為,陸京墨還真沒有絕對的信心桎梏住他——但同時他也萬分好奇,這個Damian到底和[白玄蟬]是個什麼關係。 “行了,別在這兒聊了,再不回去Damian怕是要擔心你被壞人給抓住了。”陸京墨勾過陸念念的脖子強制性拉著她上車,“父親母親又不會跑,何必急於一時。” “誒呀,我這不是好久沒見到父親和母親了嘛,倒是哥哥你,幹嘛催我回去,Damian哪裡會有這麼緊張嘛,他可是親自看著你帶我走的,就算他不信我的自保能力還不信你嗎?有你在,我怕什麼?”陸念念不以為然地說著。 “聽上去你對我倒是挺信任的。” “Of course,You're my brother. I trust you.” “Well, that would be an honor~”陸京墨寵溺地揉了揉她的腦袋,親自拉開車門送她上車,叮囑道,“到了記得和我報平安,我先送父親和母親回去,晚些再來找你。” “知道啦,等會兒見。”坐上車的陸念念抬手朝他揮了揮,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