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這位小佛女似乎不太願意在家裡穿鞋。 “你怎麼還帶睡完就跑的呀。” 剛迷迷糊糊睡醒的範慈安還沒來得及睜眼就覺得身上一重,人還迷糊著就被程風起拉著做早操,結果說好一起再睡會兒,洗個澡的功夫他就跑到書房來了,於是乎她也沒睡直接追了過來聲討他此次的劣跡。 與其說是聲討倒不如說是過來撒個嬌,一邊嬌嗔著一邊鑽進了他懷裡。 “真跑的話,以你的能力是找不到我的。”程風起攬住她的腰,順手摸起窗臺上的煙盒單手摸了一根菸銜在嘴裡點燃,“你去換件衣服,馬上有客人要來,我帶你見見,喜歡的話讓她住這兒陪你玩兒。” “客人?哪兒來的客人?” “蒼竹宅邸。”他攬在她腰間的手不露痕跡往下摸伸進堪堪遮住大腿根部的襯衫衣襬下,順勢摸了把她的翹臀,然後場面逐漸變得有些一發不可收拾——單從人類原始慾望出發,程風起很欣賞範慈安的身體。 夠軟、夠香、夠美,更夠敏感,是那種與生俱來的敏感,水乳交融之時她總是能給予自己非常刺激的享受。 迄今為止的人生中程風起在情事上只對兩個人心悅臣服,其一是白玄蟬,她的技術不說登峰造極也是空前絕後,尤其是她那張清冷疏離的臉上出現曖昧緋紅時令人稱奇,其二便是範慈安。 她沒有技術可言,或者說她根本不需要技術,她的身體有種天生媚態,銷魂蝕骨。 再次食飽饜足後程風起心情極好,高抬貴手抱著範慈安進浴室清洗,就是說的話略顯不合時宜,他把她放進浴池時目光晦暗不自覺道:“除了我老婆,我還沒對哪個女人有過這麼好的待遇。”喜歡總會有光()總會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