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的白痴嗎?關飛還說你油嘴滑舌伶牙俐齒哩——你這樣子呆呆傻傻的,哪裡有他說的一點樣子!”
他決定他受夠了!與其在這裡雞同鴨講,倒不如他放縱自己從進門來見到她便開始累積的情慾來得高興!
雙手將她往床裡一推,他狠勁地扯開自己衣襟便要欺上去,但腦子中猛地憶起自己剛才的保證——
他無聊啊!
沒事說這種話做什麼!
雙拳一握,他恨恨地瞪依然還陷在呆呆傻傻中的女子一眼,低吼了聲,轉身飛也似的走掉了!
砰!
木門狠勁的摔打聲,讓馮嬰驀地低叫了聲。
他——
真的是那個情慾一來魯夫猛鬼也似的關騰嶽麼?
如果,如果——
有些東西,難道真的要不一樣了?!
她忍不住抱住頭,大聲地尖叫了出來。
陽光明媚,秋風和煦,又是難得的一日好天氣哩。
忍不住有些困頓了的老眼眯了眯,想尋一處好地方懶上一會兒的午覺,但視線滑過處,他噫了聲。
這幾天來好常見的場景啊。
“大人,您在府中啊?”慢慢地走過去,他笑呵呵地打聲招呼。
“這裡是我的御賜府邸,我不在這裡還能在哪裡?”沒好氣地哼了聲,關騰嶽收回遠眺湖畔的眼來,隨意地點了個頭,“七先生,你這幾日也好閒在呢。”似乎他閒暇時也常常見到他慢吞吞地出現在自己視線之內呢。
“人老了嘛,能吃能喝就是福氣,閒在是應該的。”毫不愧疚地對著自己的衣食父母說出這種話來,七先生面不改色地笑:“我打擾您了嗎,大人?”
“無妨,只是在想——兵部的一些摺子,你自便。”
關騰嶽說得很是從容,卻在七先生似笑非笑地故意將眼遠眺向自己剛才注目的地方時,威嚴正直的板起的臉不覺有點微微發燙了。
可惡,他是主子,這裡是他的地盤,他想要做什麼便做什麼,有什麼好心虛的。
“大人,如果您有空,我倒有些府中的事正想同您說說哩。”
“府中的事你同關飛商量著辦就好,不必問我意見的。”話如此。微躊躇了會兒,他還是假裝隨意地問道:“閒著也是閒著,七先生,你有什麼事儘管說吧。”
“也快入冬了,我想趁著天氣還暖的時候,將府中該修的地方修一下,免得等過年後來不及。”
“過年後什麼來不及?”他隨口問。
不是他想知道的事啊,不覺有點失望了。
“大人,您忘記了?來年三月是夫人的五十大壽,您不是說要請她來咱們府中,您與她主辦賀壽事宜嗎?”七先生提醒道,心底則在暗暗吃驚,他家的主子大人可是很少有如此心不在焉的情景呢——唔,難道真的有什麼事要發生還是已經發生了?
老眼,不由自主地投向遠處的湖畔,他暗地裡再啊了聲。
“是嗎?我還真的差點忘記了呢。”手隨便地擺一擺,關騰嶽笑了聲,收回出遊的心神,“這事就勞煩您操心了。對了,關飛從老爺府中回來過沒有?三弟明日成親,賀禮他送去了吧?”
“昨日他匆匆回來過一趟,大人的賀禮今天我剛派人送了去,是上年您得勝回朝時皇上賜給您的那件紅珊瑚八扇屏風。”
“哦,送去了就好,明日我得回府去。七先生,您若有空也去喝杯喜酒吧,三弟是您從小看大的,如今他也終於成家,對您也是感激的。”其實,從沒說過,他與大哥以及幼弟的啟蒙老師,正是這位七先生,他長大入朝為官、因戰功而得了這座銅獅關府搬離家門獨立後,這位老先生更是不辭辛苦地跟他出了來,這些年他長年在外,多虧了七先生與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