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想去,不如自己做一回惡人,斷了她的念頭。
笑了笑,不答古越的話,神色間自然帶了幾分嬌羞。
古越看著,莫名的心裡一動,一股熱意自小腹上傳來,暗自道生不好,抱了她大步離開,再不理會身後香巧是何等神情。
他抱著她直奔進太子殿,將她往床榻上一丟,轉身便走。
白筱在路上便覺得他有些不對勁,反手將他拽住,“你怎麼了?”
他默然冷喝,“撒手。”
白筱微微一愣,丟了手,難不成他對她,也像對香巧那般,不能碰?
但她與他相處,雖然談不上和諧,但絕不會生冷到這地步。
愣怔間,見他並不離開太子殿,反而從後門進了後院。
白筱怕他有什麼事,跟在他後面進了後院。
這太子殿另有一間小後院,供他們早晨練武之用,院角設了一個醒池,醒池裡常年浮著冰塊,是供他們練武功後,淨身所用。
這時他穿著鐵甲就一頭栽進了醒池。
白筱目瞪口呆,這大冬天。。。忙奔了出去,喚知秋取了古越的乾淨衣袍和幹巾,自己抱著,又支了知秋儘快去尋容華。
雖然她不知道他是怎麼了,但終是中過春和散的人,知道毒發時身上的燥熱難耐,他這大冬天,和衣往醒池裡跳,怕是與相思鎖有關,回到院子,見他正在水中將鐵甲一件一件拋上來,光光蕩蕩的擲了一地。他將身上石頭的衣裳也於水中除去,隨手丟擲來,赤身靠坐在冰水裡做了好一會,才帥帥打溼的長髮,雙手撐了池緣,爬上來。
白筱忙閉上眼都開大軟巾伸到他面前。
他立在她面前,經看了她好一會兒,才退去身上溼褲,接了她手中軟巾,裹了下身,仰面倒在軟踏上,咬緊牙關,放在身側的手緊握了拳。
白筱不曾和男人生活過,不習慣他們這麼赤身裸體的擺在面前,視線掃過他結實的胸脯,臉微微一紅。
伸手在他身上一摸,剛剛泡過冰水的身子,仍燙的厲害。
望了望門口,知秋去尋容華,怎麼還不見來,急的直搓手,又摸了摸他的額頭,也是熱得燙手,“你感覺怎麼樣?”
他雙目緊閉,“別碰我。”
白筱拉了錦被給他蓋上,在屋裡轉悠了兩圈,仍不見容華過來,取了面巾,去醒池擰了冰水回來,覆在他額頭上,“相思鎖當真沒得解嗎?”
他驟然睜眼,雙眼帶著濃濃的慾望,赤紅如塗,突然一把拽了她過來,“你如何知道相思鎖?”
白筱一個趔趄,趴伏在他胸前,雙手在他胸前一撐,忙要縮手,被牢牢拽住。
“我是無意中聽見風荻和香巧的談話,當真無解嗎?”
他自下而上的半合著眼看著她,眸子黑且深,突然帶了她的手,引著探向他的下身,觸到他身下碩壯滾燙。
白筱抽了口冷氣,驚得一縮手,被他牢牢按住,她柔軟的小手被壓在他身下,聽他啞聲道“這裡可以暫解。”
白筱心跳失控,看著他一雙眼眸,極致的黑,懾人的紅,默了下去,如果有解,容華不會不給他解。
他凝視著她,緩緩開口,“我死了,也就解了。”
她手上一抖,不敢抬眼看他,“你不是不讓女人碰你身體。”
他深深的吸進一口氣,體內越加燒的難受,放開她的手,“我覺得她們很髒,你。。。”慢慢將氣撥出,“你不碰我的好,我怕把持不住。”
她們?他說的是她們,竟然沒包括她。
白筱不說話,頻頻的望向窗外,知道院子裡一個白影撞進眼簾,才大鬆口氣,“他終於來了。”
古越深吸一口氣,放開她,手枕在頭下,合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