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走邊兩邊張望,怕是在尋什麼人。
白筱最不喜歡的就是突然跳出來嚇人,誤人家的好事,縮身樹後,緩上一緩,等她走過去了,在離開。
不料香巧版圖拐了個彎,竟朝著她這邊走來。
白筱皺皺眉,望了望四周,身後就是湖,並無別的道路,看樣子香巧是與人約在了此處。
如果這麼出去,正好與她撞個面對面,雖然是打個招呼,但終是影響人家約會的好心情。
不想影響人家的好心情,繼續留下,又得當一回聽牆角的,真真左右不是。
猶豫間,又聽見有人走來,一回頭,剛好從樹杈間看去,來人果然是剛才還想著的古越。
他此時一身鐵甲未除,想必是去了軍營或巡視之類的,將將回宮便來赴約的。
暗暗叫苦,他二人見面,多半是辦那事,她這麼摸出去,更加不是時候。
思量半天,還是忍著,等二人辦完事,自會離開。
將有可能飄出樹幹,被人看見的裙襬團成一團,抱在懷裡,放輕呼吸,不發出一點響聲,暗念,古越啊古越,你辦事麻利些,三下兩下洩了完事,玩玩不要想容華那般折騰個半夜,彼此一拍兩散,也早些免了她在這兒的難堪。
想到與容華的那事,耳根子瞬間燙得不行,忙定了神,不敢再胡思亂想。
哪知事事總與她所想有所偏差,二人見面,沒想上次那樣馬上動手,古越竟在香巧三步遠的地方停了下來,冷冷的斜睨著香巧,“不是告訴過你,沒我叫你,不許進宮。”
香巧見了他就禁不住的有些抖,她對他是怕極的,強行穩著神,向他行過禮“實在是有些急事,才迫不得已。”
古越濃眉微皺,有些不耐煩,“何事?”
香巧知道在他這兒得不到好臉色,來之前便做好了心理準備,但每每見到,人緊張的雙手絞了手邊的闊袖,“明天去明宮,太子或者容公子是否會隨行?”
他的臉隱在頭盔下,看不清完整表情,眼眸卻冷過寒冬明月,“與你何干?”
香巧被他冷眼一掃,將將把持著的鎮定,又失了七八分,哆了哆唇,“香巧懇求太子和容公子不要同去。”
古越冷笑了笑“你來就是為了這個?”
香巧面色微僵,“無論如何請太子答應奴婢。”
古越不懈的冷哼了一聲,轉身要走。
香巧見她全然不當回事,一急之下,忘了顧慮,直上前兩步,從身後去抱他。
尚未碰到他的身體,他驀然迴轉身,單手撐住她的肩膀,將她按得後退兩步,抵在樹幹上,眼裡透著恨意,“我不是警告過你,不許碰我。”
“我。。。”香巧也不知自己剛才一時性急,怎麼就失控了,“其實我們。。。”
“閉嘴。”古越聲音越冷,突然欺近她,“我警告你,不要再打容華的主意。”
“香巧。。。絕不此意。。。”
“絕不此意?”古越按著她的肩膀的手,驀地卡上她的頸項,“在我面前,少來這套。”
香巧頓時覺得呼吸困難,蒼白的面頰慢慢漲紅,突然不知哪來的勇氣,突然雙臂伸出,抱住他結實的腰身。
古越萬萬沒想到她居然敢對他動手,一時未察覺,竟被她抱住了,一愣之後,頭盔能見之處面頰瞬間扭曲,眼裡屏處怒火“放手。”手上力道又大了些。
香巧不但不放,反而抱得更緊,“你殺了我吧,與其這麼被你嫌棄著,還不如死了好。
”好,你要死,我就成全你。“湖面爍光反射著古越黑眸,冷如冰霜。
白筱所在樹下,心裡七上八下,探頭向樹杈後望去。
古越正想手上用力,結果了香巧,忽覺眼前有異,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