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我打賭鄧布利多一定早就算到了。”說完,德拉科故作輕鬆地聳了聳肩。
“你——這是在安慰我?”斯內普問。
“不!”德拉科幾乎立刻反駁,“我只是在陳述……好吧,你說的對。說實話我有些嫉妒,你在擔心波特,從鄧布利多說要和波特單獨談談到現在,你的臉色一直很難看。他不會有事的,真的,我可以保證我……”
“謝謝。”斯內普忽然說。
“什麼?”德拉科愣了愣,“你說……”
“謝謝你德拉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