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溫暖,已經失去了愛人,如今他的心中,只留下了權力!
“等若軒與鸞玉大婚之後,我們再回來痛飲一場,哈哈。”裔葉放聲狂笑。
日陽的瞳孔中透著紅色的光,一隻手上的星拐發聲“叮叮”作響。
翌日,清晨,若軒、裔葉備好一切,已上了馬車,各自心思複雜。
將行,一個侍衛來報:“殿下,剛剛得到南王府上的人穿來的訊息,南王昨夜去世。”
眾人因這個訊息而瞠目結舌,尤其是若軒,昨夜他還見過明暮,絲毫沒有看出明暮即將去世的徵兆,整個王府白綢飄飛,一片沉默的悲哀。
在王府中,簡短為明暮行禮之後,若軒、裔葉上了馬車,一隊奢華的馬車奔向葉楓!
最前面的馬車上坐著若軒、馥惜,二人沉默不語。馬車上的氛圍充滿了哀傷與絕望。採夜在馬車外駕馭駿馬。
馥惜心中一陣難過,璟欞是她最好的朋友,在驀氳國受盡了孤獨與苦楚,而今她的父親又離去了!本來曾經承諾她,要幫她和若軒在一起,轉眼間,若軒要娶鸞玉為妻。馥惜梗嚥著,翎辰在哪兒?那個總讓她感覺溫暖而舒心的男子,此刻卻不在身邊。
明暮的死去又給了若軒重重的打擊,他是男人,這個時候他必須堅強地面對一切,父皇救來之後,他必須去救贖璟欞,她一定在驀氳深宮內等待著他。
採夜的心思更為凌亂,在悲傷之後,還想拋開一切去挖掘掩埋中的真相。
另一由無霜駕馭的馬車上,坐著的是裔葉與鸞玉。
無霜很清楚南王一直都是愛女兒,可是他卻用錯了方式,也不會表達。以致太子妃神韻致死不肯原諒她,而神韻的離去,讓他的心支離破碎,身體日日衰弱中。 愧疚已經於事無補,離開或許也是南王的一種解脫!
馬車中,裔葉與鸞玉滿臉笑意,裔葉看似語重心長地說道:“鸞玉,嫁為**就不能再任性了,記住日陽的勸告,好好把握自己的幸福。”
“恩,好的。”鸞玉感覺到浮在雲端輕飄飄的幸福。
裔葉的眼神中再次閃過一絲哀慟,他已經沒有了深愛的人,不知道自己還懂不懂得愛人。
驀氳國,御花園,花香正濃,各樣花兒五光十色,爭奇鬥豔,美收眼底。
帝炫帶著暮雪在御花園賞花,身後跟著一路奴才。
“今個兒月色正佳,呵呵,王上怎麼忽然想到讓臣妾陪您賞月?”嬌柔又嫵媚的聲音盪漾,暮雪偎在帝炫的懷中,水眸含情,抬首看了帝炫灑滿月光的臉龐,心中有一陣悸動,嘴邊浮起一抹甜甜的笑意。
帝炫仿若出神,顯出疲憊之意,絲毫沒有聽進暮雪的話。今日午時,他得到了青絲國南王明暮西去的訊息。帝炫頗感震憾於明暮相繼去世,竟有幾分擔憂王后璟欞是夠經受得住父王與世長辭這個打擊。
轉念一想,帝炫搖頭著,自己為何在為那個賤人擔心,簡直是庸人自擾之!看著那個賤人傷心,他應該很開心才是,可疑惑他卻感覺不到暢快之意,難道真的愛上了她了?
帝炫臉色很難看,愈是不想,愈是想得多。
“王上,您在想什麼呢?”見帝炫沒有回答,暮雪顯得一臉無辜委屈,纖纖手指不滿地輕輕戳了戳帝炫的胸膛。
帝炫回過神來,抓住她的小手,放在他唇邊,輕輕咬了一下,笑道:“自然是在想愛妃你呀。”
“王上——”感受著帝炫的憐愛,暮雪心裡一陣暖意,在帝炫的懷中撩動身子,偎得更緊些,“您好像有心思?說來讓雪兒聽聽唄。”
帝炫本就心情不佳,這個暮雪還不識趣地套他話,令帝炫顯得稍不耐煩:“雪兒,你可不能老是胡攪蠻纏,不該問的就最好不要問!”
“……”暮雪雖未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