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婦人的兒子打了人?被打者在找她要說法?
餘宗烈聽到此訊息,莫名覺得有些心神不寧。
“師弟,怎麼了?”
“沒什麼,師兄。”
餘宗烈笑了一下,臉上表情牽強。
他莫名想到了自己上週對朱組佳四人出手,之後再也沒見到他們了,也不知道他們是否老實。
母親這個時候有可能出現在黃金酒樓嗎?應該不可能吧?
我已經說過不能再給父親飲酒,他們也已經答應我了。
難道.......?
“噌!”
下一刻,餘宗烈直接站了起來,徑直往黃金酒樓走去。
“師兄,抱歉!有件事情我想要確認一下!”
見餘宗烈神情不對,黃建星聯想起剛才路人的言語,也是隱隱猜到了什麼。
“不會這麼巧吧?”
如果是真的,恐怕要出事了!
黃建星心裡閃過這個念頭,急忙跟上。
餘宗烈步履匆匆,速度極快。
剛來到黃金酒樓門口,大門兩排已經站了許多好事者,僅僅露出一條小道以供進出。
餘宗烈見此情景,愈加心神不寧。
還未走進酒樓,他便遠遠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你兒子把我們打成這樣,讓你道個歉不過分吧?”
這聲音.......是上次那四人?
邊想著,餘宗烈已是踏入酒樓,一眼就看到了被四人圍堵著神情惶恐的周彩花,以及在一旁好整以暇看好戲的安黔飛。
僅僅一眼,餘宗烈便已將母親臉上神情盡數收入眼中。
惶恐,愧疚,害怕,無助。
好膽!
餘宗烈心中怒火瞬間點燃!
還未等母親開口,他已是暴怒出聲:“雜種!我道你媽個頭!”
“喲~正主居然來了~”
安黔飛語氣輕佻,看著餘宗烈神色猙獰地走來,面帶微笑。
一個不通武藝的廢物,想要做什麼?能做什麼?
“餘宗烈......”
朱祖佳四人看到正主現身,莫名其妙地打了個寒顫。
隨即,他們想到三師兄就在身後,趕忙給自己撞了幾分膽氣。
有什麼好怕的,難道他還敢在此地出手不成?
雖然想是這麼想的,看到餘宗烈盛怒的面容,四人心中發怵之下,還是下意識讓開了身位。
餘宗烈將母親周彩花輕輕拉至身後,小聲說道:
“媽,你先回去,接下來的事情不要管了。”
隨即,他又注意到周彩花手中的酒葫蘆,皺緊了眉頭。
周彩花也是注意到了他的視線,心虛地將拿著酒葫蘆的手收到腿邊。
餘宗烈冷笑一聲,突然意識到,原來,自己根本無法改變任何一個人。
不過,眼下不是計較這件事情的時候。
“正主來了?正好~”
“餘宗烈,你將同門弟子四人打成這般模樣,未免下手太過狠辣了吧?”
“我作為武館三師兄,看到自己的師弟被欺負成這樣,很難不去理會啊~~”
餘宗烈直接忽視了安黔飛,大步走向朱祖佳四人。
朱祖佳四人仗著有安黔飛撐腰,又想到此地是黃金酒樓,猜測餘宗烈不敢在此鬧事,言語依舊囂張。
“就是,餘宗烈,我們四人好心指點你,你......你......”
隨著餘宗烈越靠越近,朱祖佳的聲音莫名就小了下去。
下一刻,一記重拳已經砸在了他臉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