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得剩肚兜。(這
是掩耳盜鈴…我知道,別提醒我。)
我實在沒勇氣把他扒光,只把他的衣襟敞開,然後把他的褲子給脫了。
這個偽正太呢,在我主動的時候,傲嬌屬性就會破錶,腹黑屬性跑個精光。他滿
臉通紅,只剩兩臂穿在袖子裡,衣襟全敞,微微喘氣的問,「做什麼妳…」
我草草瞥了一下,這大概就是所謂的「口嫌體正直」。
還問什麼問?我容易嗎我?懷著「風瀟瀟兮易水寒」的心情,我又爬回他肚子上
跨坐。他發出很輕的呻吟,開始在我身上亂揉。
然後我體會到一個重大的事實。所有的實驗都有不可預期的變數,尤其是在不熟
練的業務上面。
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湊合」。難怪我拼圖拼得那麼差勁。我知道大致上的原理
(我也是上過健康教育的好不好?),但實行起來就有嚴重的困難。
明明我看準了,但執行起來就有問題。結果我在他身上磨磨蹭蹭,他的呻吟越來
越響,身體越來越火燙,用在我身上的手勁越來越大。
「你不要亂動。」我氣急敗壞的說。
「…妳到底知不知道…」他邊喘邊說,「知不知道怎麼…」
「我怎麼會知道?」我惱羞成怒起來,「不是怕碰痛你的腿…我容易嗎我?我又
從來沒做過…」
「我知道。」他翻身把我壓在下面,一把扯掉我的肚兜。我像是被一隻暴龍攻擊
了,舌頭差點被吃掉。但這不是最可怕的,更可怕的是,他業務無比流暢的,完
成了整個流程。
我剛效法大禹三過家門不入,他倒是一次就無比熟練的…「一桿進洞」。
…很痛。
「忍一忍,聽說第一次都痛…忍一忍…」他在我臉上亂吻,一面用極度悅耳的聲
音輕喚,「琳琅琳琅,為我忍一下…」
我想我的敏感帶一定是聽覺。他一用那種聲音輕喚,我就成了一灘爛泥,腦袋只
稍微好些…大概是成了一桶糨糊。
我胡里胡塗的讓他呼嚨,忽喜忽悲,痛癢和快感交集,覺得自己有發精神病的危
險。誰跟我說這是「登上高峰」啊?小說都是騙人的,明明是自由落體,無跳傘
高空墜落…
等我聽了幾百句的「忍一忍」和「琳琅」以後,才真的「不用忍」了。
我想我一定是失神了,居然沒感覺到仙心重重的壓在我身上,全身癱軟,汗出如
漿。
好一會兒,他才慢吞吞的吻我的臉和唇,稍微滾旁邊點,把臉埋在我的肩窩,滿
臉的心滿意足、得償夙願的表情,累成這樣還容光煥發。
「…你的腿?」發現自己的聲音這麼啞,倒把自己嚇一跳。
「沒事。」他彎了彎嘴角,朦朧欲睡,「下次聲音放小一點兒…恐怕整個院子都
聽見了。」
「什麼?」我驚慌了,「我才沒有出聲!」
他低低的笑起來,「好,妳沒出聲。」伸手環住我。
震驚之後,等神智漸漸回來,我才想到一個重大的問題。「仙心,你是不是找誰
試過了?」我的聲音繃緊。
「沒。」他的聲音帶著深深的睡意。
「胡說!」我推他,「那你為什麼那麼熟練…」
他懶洋洋的笑,看起來真是邪惡啊!「妳說過『說菜』的原理,記得嗎?」他咬
了咬我的耳朵,貼著用非常魔鬼的聲音說,「妳在腦海裡做菜幾百遍…我也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