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菲皺眉道,“我尤菲米勒雖沒什麼了不起,卻也不是信口雌黃之人,既然答應了和你合作,我自然會把諾言履行到底。”
“哈哈,好!”裡卡爾多大笑起來,“尤菲小姐有膽色,守信諾,就憑這一點,我裡卡爾多交了你這個朋友!”
“且慢,我還沒說要加入你們的計劃,”尤菲話鋒一轉說,“雖然我同意和雷札德合作,但合作是有範圍的,除非你能告訴我計劃的可行性,否則我恕我不能奉陪。這不是我膽小怕死,而是我揹負著米勒家族傳承的使命,沒有完成之前決不能白白去死,否則等於白費了無數先輩們的付出和犧牲。”
“尤菲小姐完全不用擔心你的安全問題,”雷札德微笑著說,“要知道在我們一開始的計劃中並沒有考慮到你的加入,所以你在整個過程中可以居於輔助地位,不用直接露面自然也就不用擔心蘭斯洛特會對付你。”
“你到底是怎麼想的?”尤菲問道,“我不認為你是那種不知天高地厚地狂妄之徒。但為什麼你會對蘭斯洛特的強大無動於衷呢?我承認你們很強,但難道你真的認為僅憑你們兩人之力就足以抗衡蘭斯洛特嗎?”
“當然不,”雷札德搖了搖頭,“所以裡卡爾多也不會和蘭斯洛特交手,到時候只需要我一個人出面就可以了。”
尤菲臉漲的通紅,呼吸也急促了起來。她圓瞪美目盯著雷札德看了很久,彷彿在看一個怪物,好一會兒她才平息下來,緩緩地說:“如果是其他人這麼對我說,不管那人是誰,我肯定立刻拂袖而去,但既然是你,好吧,在我確認你已經瘋了之前,我願意再聽你解釋一次。”
“你對我的精神狀態如此有信心。真是令人受寵若驚,”雷札德微笑著說,“如你所說。既然我和裡卡爾多合力也無法抗衡蘭斯洛特,那又何必兩人齊上呢?直接面對他的工作交給我一個人就行了,而你和裡卡爾多正好可以做些其他地事幫我牽制他,反正黑暗議會的任務只要求我們在十一月十八日凌晨拖住蘭斯洛特三小時以上,我想這個計劃只要進行順利,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真是不明白你這個人,”尤菲沉默了一會兒,嘆了口氣,“我以前覺得你是個很自私自利的人,因為你把鐵拳小隊全部做了自己的犧牲品。可以你現在卻坦然地把最危險的工作留給自己。”
“和是否自私沒有關係,只是資源的最佳化配置罷了,”雷札德淡淡地說。“當然鐵拳小隊即使成功過關,也不具備抗衡奈羅的能力,具備這個能力的只有我。而現在也是,我相信我是我們三個中最有把握在短時間內抗衡蘭斯洛特並全身而退的人,僅此而已。”
“你……”尤菲看著雷札德。欲言又止。
“絕對地理性。絕對的冷酷,永遠以付出最小的代價實現利益最大化為目標。很不習慣吧?”裡卡爾多聳聳肩,“我也曾經不習慣,但你必須承認沒有什麼人比他更可靠了。”
“或許地確可靠,但是告訴我!”尤菲盯著雷札德的眼睛,“如果你死了,怎麼辦?”
“我不會死。”雷札德輕鬆地說。
“為什麼?!”尤菲大聲說,“人都有可能會死,即使你變得再強,即使你超越了蘭斯洛特,你還是可能會死!”
“難麼,我就把死亡也超越。”雷札德站起身來,緩步向屋外走去。
十月十七日,深夜。
賽爾曼城,距離南海城不遠的中心城市,聖殿騎士團總部臨時駐紮地。
因為某個重要的任務,聖殿騎士團臨時駐紮於此,不過團長蘭斯洛特的嚴令下,騎士團不得有任何擾民的行為,所以目前這做臨時總部,只是市政廳旁邊的一間會所。
兩位身著銀鎧,英姿挺拔的聖殿騎士筆直地侍立在門口,神情如雕塑般紋絲不動,如果有眼力高的人在此,必